毕竟，在社会总体的大环境下，好好学习是无可辩驳的正确之事，因此，这份生意好做的很。

只是……

如何和对面建立联系是个问题。

不过，中年男人也不慌，种子种下去了，等待结果就是了。

陈文亨回到了县城。

他带着挂历回到了第三小学的老教室，送了一副给门卫大爷当做新年礼品，给几个徒弟各发了一个当新年福利。

陈文亨心里还怀着疑问，等到自己的儿子从教学楼出来，他才把完整的过程复述了一遍。

陈锐一边听一边点头，不断的和自己的父亲释放自己听清楚的信号。

他从头到美听自己父亲说完，他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可疑惑的，那个老板应该是知道《小学生学习报》想要分一杯羹。”

“分羹？他怎么会知道？”陈文亨问出了两个问题。

陈锐指着父亲剩下的几个挂历说道，“爸，你不会以为我弄出来的动静很小吧。想来是你复印的时候，上面泄露了信息，让他知道了。这个人能洗印店卖挂历，绝对是个心思灵活之人，他说不定想要将《小学生学习报》寒假版，搞成新年礼品呢。原则上我倒是不反对，不拒绝，只是……”

“还得和这个人见一面，确定一下他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