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杨广闻言,以一种,如同在看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的目光,注视着新始祖,说道:
“不是,新始祖你……怎么这般……土鳖?”
“你难道不知道,法宝都能大能小?收缩自如?”
“不然,就以那广成子为例,翻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他平日里难道要扛着翻天印修行?”
新始祖王莽闻言,尴尬极了,连忙拿出了说好的灵石,说道:
“咳咳,还是快些交易吧,就不用检查了,朕信的过你杨广。”
在王莽看来,如果说,历朝历代的所有帝王之中,最好面子的,无疑是眼前的隋炀帝。
因此,他丝毫不担心,这观风行殿有什么问题。
要真有问题,传出去的话,也是丢隋炀帝的颜面。
……
明朝位面。
汉王府。
过了片刻后,密室内的斗法动静渐渐消失。
只见,朱瞻基被一座座阵法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显得很是狼狈。
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兄弟二人站在朱瞻基面前,不屑道:
“真不知该说你傻?还是天真?”
“二哥,这小狼崽子一直不就是这般不自量力?”
“哼,也就是如今的你,对本王没有威胁,不然,今日本王就直接斩了你!”
“好了,二哥,走吧,算算时间,那秦,晋二王快出来了。”
“就算父王并不认我们,我们依旧是父王的儿子,身为人子,要是能眼睁睁看着父王被欺负,那还算是人?”
“没错?今日我们兄弟二人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两个老贼一顿!!”
说话间,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兄弟二人结伴离去。
密室内,只剩下了被困住的朱瞻基,还有,倒在角落里,疼的直叫唤的朱高枳。
良久。
朱高枳神念感知到汉王,赵王已经离开了汉王府,停止了叫唤,挣扎着爬起身,一步步来到朱瞻基面前,心疼道:
“瞻基啊,你为何这般梗直?”
“幸好你二叔,三叔没准备折磨你,不然,恐怕你我父子二人,今日就要落难了。”
别看老二,老三嘴上叫唤的凶,朱高枳敢断言,那两个亲弟弟绝不会要了他们父子俩的性命。
而且,大概率他也不会受什么皮肉之苦,就是打小就一直看那两个亲叔叔不顺眼的瞻基,可能要生不如死。
朱瞻基此刻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扫了一眼,四周的困阵,说道:
“爹,如今天时地利皆在我们父子之手。”
“要是那两个狗贼铩羽而归,我们就向兴宗陛下禀报那两个狗贼偷袭秦,晋二王之事。”
“言我们父子二人,不欲与之同流合污,却一人被打晕,一人被困,无法通风报信。”
“要是他们真打败了秦,晋二王,那我们更可以顺势……”
不等朱瞻基说完,朱高枳就平静的补充道:
“我们父子俩就可以以此为把柄,拿捏你二叔,三叔他们?”
“瞻基啊,如今看来,你刚才是主动求打,就是为了进退自如?”
“真想不明白,你爹我一生奉行仁义,为何会有你这么一个逆子。”
朱瞻基不服气道:
“爹,这两个狗贼都这般对我们父子二人了,你怎么就一直执迷不悟啊!”
“这可是天赐良机!!!”
朱高枳摇了摇头,腰杆渐渐挺直,神情与之前相比,多出了几分神秘莫测,一挥衣袖。
“轰”
一抹炙热如骄阳的法力,落在了那些困阵之上,所有阵法登时如冰雪消融一般。
没有引起丝毫动静,悄无声息的消散在天地间。
旋即。
随着朱高枳继续施展神通,密室内,所有斗法过后,留下的痕迹,都被一一抹除。
哪怕是朱瞻基刻意留下的挨揍痕迹,道体上的伤势,也是迅速愈合。
这诡异无比,宛若是在做梦一般的画面,让朱瞻基都有些傻眼了。
根本无法将眼前这手段高深莫测的存在,与自己那处处受气,一副窝囊废样子的老爹,联系在一起。
“爹爹……爹您怎么……”
望着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利落的逆子,朱高枳一转身,淡定自若的坐在了椅子上,说道:
“瞻基,这是为父给你上的第一课,名为藏拙。”
“不要总是仗着一点点修为,就横行无忌,肆无忌惮,天高地阔,修为比你强的人,不计其数,要是太猖狂,必遭天谴。”
事到如今,朱瞻基哪里还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