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背债就是这样,对有良心的人来说,债主的需求得时刻放在重要位置。
“我来决定吗?”顾行则放轻了声音,磁性的声线压低时,就很像在诱导她做什么坏事一样。
“在宁思瑜缠住周京墨的时候怎么样?你出来见我,奖励我。”
说得很……总之很奇怪。
就像在干燥的冬天,莫名被人勾了手心一样,指尖上带来令人心悸一瞬的电流。
那种转瞬即逝的触电感,让她忍不住摊开手在膝盖上蹭了蹭。
“那样会很容易被周京墨发现。而且那不就相当于让你在场了吗?不行,我那时候没空找你。”
话音落下,对面没了声儿。
她抿抿唇,又接着说:“这次的利息就是口头感谢而已,下次见面是顺带的,也可以没有。”
顾行则:“这么快就学会资本家做法了?收回甜头很容易让合作方叛变的。”
“那你会叛变吗?”
“不会。”
“哦,那不就得了。”她轻飘飘说。
顾行则笑了声,低声说她:“仗势欺人。”
仗他的势欺他本人。
云姝不否认,催着他:“所以刚才说的那些事你能做到吗?你打算怎么做,会不会让他们查到是你做的?”
“那我给你汇报一下?云总?”
“……快点说。”她凶巴巴的语气里也带上了笑。
顾行则施施然道:“宁知夏,就是宁斯云同父异母的大姐,之前找过我合作。放心,我没答应,我本人只接云总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