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两位也喝了,”他抬抬下巴,示意说的是宁斯云身边两个女人,然后靠回去,懒洋洋地半垂着眼皮看人,“你不是会喝酒?喝。”
把她当宁斯云带来的陪酒小姐,是很直白的侮辱了。
他当没看见顾行则转向他的压迫性眼神,只和云姝对话。
云姝也当看不见其他人的视线,只盯着他,把杯子推了回去。
“女士专用,长着女士脸的人是不是也应该喝?虽然你是在座女士里长得最难看的。”
江休:嚯!刺激!
闻堇年的嘴角缓慢压平,语气里藏着乖戾:“别给脸不要脸。”
“我劝你也别给脸不要脸,”云姝面不改色,“我已经很烦应付你,像只放屁虫一样惹人厌。是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所以察觉不到痛又觉得自己能行了?”
说到手上的伤口,闻堇年就更阴沉。
他手上被云姝搞出来的伤口,可比在座的其他人都多。
被她用积木划出来的,被她指甲硬生生掐进肉里的,全都留下了疤痕,特别是手腕上被掐的痕迹,当初肉都翻了出来,静脉血管差点出问题。
记忆性的抽痛感又卷土重来,他略俯身靠近威胁道:“别以为靠着个男人就能在这里大放厥词,没有他,你连个东西都不算。”
云姝:“那你可真是个好东西。靠着你爸那个男人大放厥词的时候怎么没提醒自己这句话?你要不要再试试看,没有他,我还能怎么把你搞出血。”
两个人谁也不怕谁地对峙着,中间那张倒了酒的桌面上,倒映出他们俩的模糊轮廓,柔和了怒气冲冲的氛围,只留下隐约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