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再喝两口,这泡沫要下去了。会所新来的调酒师搞的,很不错,没什么腥味儿。”
很多特调酒都会加生鸡蛋清,手艺要是不好就容易喝不下去。
“不过有腥味儿也没什么,多的是人爱装新世纪新人类,假装自己就爱这一口。你知道我那天路过二楼看见有人在喝什么吗?”江休做了个口型。
人。奶。
祁舟还处在刚才那段话的沉思里,听他说起这个不搭边的事,露出嫌恶但见怪不怪的表情。
“说出来倒胃口,闭嘴。”
人的癖好多种多样,有的正常有的恶心,真要深究,那只能说物种多样性体现得淋漓尽致。
被分散了注意力,对一开始思考的那个问题反倒更重视,翻来覆去想顾行则这是什么意思,江休说了又不追究结果又是什么意思。
他干脆直接问:“你跟我分析这么详细清楚,想让我干什么?反水?不可能。”
江休:“没什么不可能的。你觉得你是讲义气,别人可不这么觉得。如果宁斯云还非要拉你下水呢?你就干看着,然后搁你爸面前哭?”
“……”他爸那顿打至今还有遗留的痛感呢。
祁舟在沙发上蹭了下背,说:“那就看他敢不敢这么做。”
江休:“我就给你个提醒,毕竟你家的东西还挺好吃,我都吃十几年吃习惯了。倒闭了也可惜。”
“……你他妈这张破嘴能不能被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