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睡觉。”
云姝问他:“可以就这样睡吗?”
顾行则:“……你把我当什么?男人还是奶妈?”
云姝还是无辜脸问:“不可以都当吗?谁让你长成这样的。”
顾行则闭眼,在她后颈捏了捏:“还怪我?你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还有,我说过了,我没有那种东西。”
“我知道。”但动作还是不停。
他有点无奈,甚至还有点破罐子破摔,真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吃得出来。
再片刻后,他又捏那后颈,这下语气有点危险了。
“睡觉。”
云姝感觉到某种不对劲,撇嘴停下,用被子把他心口挡住,然后才放心地靠上去。
仿佛是在挡着某种会对她产生迷惑性的东西,眼不见心不乱。
顾行则终于放松了点。
十几分钟后,怀里的人说睡就睡,睡得安稳,呼吸平缓。而顾行则还处在某种感受之中,大脑清晰到还能还原刚才的触感。
他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看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再垂下眼皮看看怀里女孩儿的模糊轮廓,半晌吐出一口气。
这个没良心的倒是睡得好。
忍着心口烧得难以抑制的冲动,他再次闭眼,强行催眠自己平静下来。
明天一早还得提醒她起来换棉条。
…
充满希望的一天从阳光普照的好天气开始。
云姝把手机的所有音量都调到了最大声,放在客厅里,保证自己随时都能听到。
从紧张兴奋的早上等到焦虑不安的中午,终于在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宁知夏的来电。
“云小姐,出来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