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法院去。
一般这种事,那些大公司只会派出助理,法务,顶多再加个保险负责人,谈谈赔偿,就了了,事情都压根不会传到老板耳朵里。
还没见过他们集体露面呢,财经新闻都不一定请得齐。
有参与案子的人一脸难搞地咂咂嘴:“案子是比较大。但人家来可不是单纯为了洗脱嫌疑。”
律师可以全权负责的事,非要过来一趟,为的是看看那个女孩儿吧。
那位最大嫌疑人也是,除了态度消极,拒不承认之外,他对指控他的人并没有任何愤怒或者不屑的情绪。
甚至提起那个女孩儿的时候,语气还挺复杂。
领着人来办案的那位就更是了,车接车送,生怕人在警局变没了。
上午来的时候,像带着家里人来参观学习“市民遇事应当如何报警”的流程的。
“难办啊——”那人拿桌上的报纸盖住脸,仰头叹气,“事情简单又复杂。我们怕是插不了手,充个数而已。”
这帮公子哥玩儿得是越来越过分了,在这之前谁能相信,还有人故意编穿越异世界的故事,来骗山区女孩儿?真他妈丧心病狂。
最漂亮的那个还被倒手来倒手去,被关在别墅里当什么大总裁的金丝雀。
现在依靠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真好人还是另一个觊觎者。
感叹完没几分钟,报纸又被抓开,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那个警察再喝一口醒神浓茶,出口气:“他玛德,充数也得努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