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熟识的女子身体如苍木,似乎中了什么不得了的毒!”
张学舟一道风浪就足以让自己身体宛如鬼魅,镇元神君更是如此。
若是他们两人想走,能跟上他们步伐者少有。
张学舟拜访了卫少儿,又观测了卫少儿病态,而后离了平阳侯府。
他前脚刚出平阳侯府大门,镇元神君后脚出现在他身后,并没有受到霍去病的纠缠。
“也就是说,只有避毒决才能解除这种病症吗?”张学舟问道。
“我不确定她的症状是否因为中毒引起”镇元神君摇头道:“如果医不对症,避毒决也解决不了问题,而且避毒决并非人人可练!”
镇元神君耸耸肩。
如果病患临身需要抱佛脚,选择十万八千窍术的避毒决算是抱错了方向,任何其他医疗方案都会较之选择避毒决要强。
这不是什么人都能修行的术,也并非什么人都能修行有成。
对一些病患者来说,或许还不曾背诵好避毒决,身体毒患早已经发作到不可收拾。
这世上能修行十万八千窍术者少有,而要修行有成者无一不是每个时代修行杰出者。
“有点可惜!”
张学舟点点头,示意修行法确实不具备普遍的适应性。
现实世界那么多人修行避毒决,哪怕任安然都对避毒决头疼无比,更期望于秦蒙秘石提供动力踏入神通境,而不是选择依靠吞服丹药的方式。
卫少儿想在避毒决上修行有成无疑是件难事,更无须说拿来治病。
而一旦病症判断错误,卫少儿将希望寄托在避毒决上会延误终身。
张学舟脑海中念头思索不过数秒,而后就放下了相关的测试念头。
与此同时,他总算是清楚了淳于缇萦和郑无空数年不曾归来的因素。
这两人修为不如卫少儿,发病大概率也发得更早,又因为自身属于良医的缘故,也有大概率产生了自救行为。
时至今日,这两人不曾归来,大概率还不曾解决身体问题。
或等到解决身体病患,又或手段用尽难治,张学舟觉得淳于缇萦和郑无空才有可能回长安城。
他这一句有点可惜不仅仅是针对卫少儿,也有几分放在了淳于缇萦和郑无空身上。
如果可以,张学舟当然是希望淳于缇萦和郑无空健康平安,也希望自己能助这两人一臂之力,毕竟他还指望这两人帮他压制不断抽取法力壮大的阳魄,又看看是否能稳定天地二桥,免得他有机缘的情况下都难于推动修为增进。
脑海中诸多念头化成空,张学舟脚底踩踏着风浪,又较之常人速度快了数步。
平阳侯府离皇宫并不算远,但凡他快步走走也就到了。
“你是要去皇宫看看官职是否辞掉了吗?”镇元神君问道。
“对!”
“那位平阳侯说你的官职之事不能急,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才行!”
“平阳侯人呢?”
“他说自己要远行狩猎,这一段时间都不在长安城,等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原来如此!”
镇元神君到现在都不清楚新帝的身份,也只将新帝当成了平阳侯,又时不时伴随李少君跑跑宴席。
新帝深夜将镇元神君请入平阳侯府,随后就外出狩猎避嫌。
而见过镇元神君面貌的只有太皇太后,镇元神君只是将天衣做了少许变换,又戴了一个面罩,简单的变换就让人查无可查。
哪怕镇元神君伴随李少君出席了数次宴席,也没有人辨识出镇元神君,更难有人可以跟上镇元神君的行踪。
张学舟本欲踏向皇宫看看自己辞官是否需要配合,等听到新帝都不在未央宫的消息,张学舟也没过于急切跑皇宫,而是转向了李少君的云翼道观。
镇元神君拿了三枚卦石心满意足,张学舟也想看看李少君的获利情况,又有涉及部分其他相关。
“李少君此人性情圆滑,又喜装腔作势,偏偏他修为实力存在欠缺,日后必惹殒身大祸!”
张学舟不免还和镇元神君探讨了一下,询问镇元神君近期宴会之事,又有涉及对李少君的看法。
镇元神君叙说宴席趣事时极为自然,等到叙说李少君时才迟疑了两秒,而后做了认真表达,并未在张学舟这个圣子面前掩藏内心所想。
镇元神君的看法和张学舟非常贴近,但镇元神君有一点则是没有看明,那便是李少君没少遭遇殒身大祸。
“镇元道长听闻过‘白’吗?”张学舟随口问道。
“白?”镇元神君迟疑道。
“它是一条怪异的白龙,被大汉王朝高祖皇帝所斩杀”张学舟道:“他应该较为擅长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