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黯然失色了太多。
“大皇子宽仁,善于处理政务;二皇子勇猛,善于带兵打仗。他们都只继承了陛下的一半天赋,而谁能补齐缺失的部分,谁就能成为更像陛下的继承者。”
“陛下是要做盖世功业的,老衲今日说话也放肆一些。”道衍凝声问道:“陛下虽然知道在法理、治国方面讲,大皇子更适合成为储君,可陛下是更疼爱酷肖自己,与自己既是父子也是战友的二皇子,对不对?”
面对道衍的灼灼目光,朱棣抿紧了嘴唇,最终点头。
朱棣与道衍相交数十年,一起干造反掉脑袋的勾当,他很清楚这位老朋友对他的真诚,同样,他也不打算隐瞒这种并没有太多隐瞒必要的想法。
“以前不光是陛下觉得二皇子性情顽劣无法教导,就连太祖高皇帝也是,亲舅舅魏国公也是......那陛下仔细想想,可有哪个人,能如姜星火一般,让二皇子如此发自内心地尊敬,并愿意听从他的教导?”
朱棣沉思良久,最终不得不承认,道衍说的是对的。
没有人能从小暴躁顽劣,在外飞扬跋扈动辄杀人的朱高煦,能这么愿意听教导。
道衍又问道:“那陛下觉得,大皇子还能通过学习,学会带兵打仗吗?”
“炽儿跛足,身形又胖,自然是不能的。”
“可二皇子在姜星火的教导下,能学到如何为政,如何管理。”道衍目光捉摸不定,“而今靖难刚刚结束,二皇子正是军中声望如日中天的时候,此消彼长之下......”
“陛下若是不杀姜星火,不就是想立二皇子为储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