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稍微侧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骑车走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看了看前面,又歪头看了他一眼,诧异的挑了挑眉,“怎么又遇见了你?”
二杠嘿嘿一笑:“这说明我们俩有缘,总能在街上不期而遇。”
俞晴啐了他一口:“我看是孽缘!”
她瞥了眼嬉皮笑脸的二杠,事先说明道:“你对我别抱希望,最近我可没有货给你。”
她最近余额宝里的钱用得有点凶,这个月都用了十多万了,虽然卖古玩的钱有七万,但她自己的本钱用掉了五万多,可把她心疼坏了。
哪还有余钱拿来买货跟二杠交易啊!
“俞姐,真没货?”二杠有点不甘心的多问了一句。
俞晴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真没有。”
二杠心里失望不已,瞥了眼俞晴的衣着,无意瞧见了她围在脖子上的丝巾,“俞姐,你脖子上的丝巾很漂亮,在哪儿买的?”
俞晴不置可否,而是说道:“你都多大了,还叫我姐,你可别把我叫老了。”
“我对你这个称呼不是按年龄来区分的,如果你能一直供我货,让我认你为老大都行。”
“得了吧,黑市老大我可不想当,也没那本事当。咱们没那金钢钻就不揽那瓷器活啊。”
二杠一路跟着俞晴,加上他嘴巴甜,说话又有分寸,搞得想对他恶语相向都不能,被他一路跟回了家里。
俞晴没办法,只有将仓库里的几十条丝巾卖给了他,两块钱一条,六十二条,一共卖了一百二十四块钱。
二杠满载而归。
送走二杠,俞晴关好院门,趁着家里没人从仓库里拿了一些晚上要做的菜出来。
再回到卧室关好门,迫不及待地进了工作室,将下午淘回来的古玩拍照挂到了店铺里,标得价钱都是按购买时的价钱加价。
一百块的标十万,七十买的标七万,六十的标六万。
两个世界的物价不对等,再加上后世的古玩更值钱,俞晴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价钱标得对不对。
先挂上去再说吧。
后期视销售情况而定。
从工作室出来,抬腕看了眼时间,才下午四点,时间有点早,煮晚饭也太早了。
趁着这时间干点什么?
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前天种下去的菜苗土有点干,俞晴提了一桶水过来,从工作室拿出一些复合肥出来,给水桶里添加一点。
整整浇了三桶水才把整个院子里的菜苗浇了一遍,浇完菜她才把剩下的复合肥收回放杂物的厢房。
说实话,今天一天她的腿都有点酸软,再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半小时,俞晴实在感觉累得慌,上二楼拿起睡衣进了工作室,当热水冲到身上,她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自己身上的印迹。
好家伙!
除了红痕还有淤青,这淤青怎么来的?
项一森那男人真的是钢铁侠吗?随便碰撞两下竟然搞得她的身上出现了淤青。
冲完热水澡,困意更浓。
俞晴找了瓶药油将有淤青的地方都擦了一遍,才穿上睡衣回到卧室。
将自己整个人窝在大红色的被子里,不稍多久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项一森叫醒的。
俞晴被昏黄的灯光刺激的眯着眼,窝进被子里闷闷的问:“你叫醒我干嘛,几点了?”
“你哪儿受伤了?”
项一森掀开被子准备上手解她的睡衣扣子。
“你干嘛?”吓得俞晴护紧自己的睡衣。
“我闻到了药油的味道,你是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项一森说着,作势又想动手。
俞晴赶紧将自己卷进被子里,一张脸都红到了脖子,娇嗔地瞪他一眼,“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蛇胚!”
现在知道关心她了,早干嘛去了?
项一森一脸莫名,“我今天没在家。”
俞晴不想围绕着这个话题,太尴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几点了?”
“现在已经七点了,我回来时发现你在睡觉就没打扰你,煮好饭菜才上来叫你起床。”项一森非常执着想知道她哪里受了伤,“你让我看看哪受伤了?”
如果不是看他脸上的关心不似作假,俞晴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总是纠缠这件事情不放。
她羞愤地叫道:“我真没受伤!”
男人如果真想和女人动手,她的反抗就显得毫无意义。
俞晴卷好的被子几下就被男人扒了出来,项一森这次没有去拨她的扣子,而是直接掀起衣摆。
两侧腰间,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明晃晃的淤青痕迹特别刺眼,似乎在控诉他昨晚的bao行。
项一森眼睛转了转,有点心虚地瞥了眼俞晴,腿部还有药味,不用看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俞晴羞恼成怒,轻轻的踹了他一脚,“这下满意了,我以前万万没想到项同志你清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