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俞晴和项一森再次从楼上下来,周家老大已经离开。
“奶奶,人已经走了?有说什么吗?”
“支支吾吾的,谁知道他想说什么?就算他想说什么,我也不会给他机会。”
阮奶奶猜测大概与钱有关,孙女这儿昨天才乔迁过来,三天时间都没过,她是不会允许周家老大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出来,免得孙女触霉头。
“那就好。”俞晴吁了口气。
大家心知肚明,只是刚搬进新家,大家都不想亲戚之间搞得太难看。
周家老大不知所谓,他们还得顾忌周景芳的面子,有些事不想说透。
韩雪问道:“这位大舅哥是做什么的?”
“自家开了一个酒楼。”
“他们家酒楼生意不好吗?”
这也是阮奶奶想不通纳闷的地方,“他们周家酒楼后来我没有去过,但听平时景芳聊天的只言片语中,我听说他们周家的酒楼生意似乎不错。”
“生意好不一定代表赚了钱,也许他们不会经营也说不定。”韩雪虽然不懂生意,但她知道有经营不善这四个字。
周家生意如何,只要他们不来烦自家,俞晴懒得关注。
但阮奶奶和韩雪不这样想,接下来几天她们都在防着周家老大再次登门。看着她们防备的模样,俞晴有点哭笑不得。
结果到第四天也没有见周家老大再次登门。
年底过了腊八,不管城里还是乡下的年味就越来越浓了。
柴油机厂、柴油车厂和柴油拖拉机厂都有一堆的事情等着项一森去处理,所以他不可能年前一直呆在省城。
搬进新家,在家里住了三天,第四天项一森就买了晚上的火车票要坐火车回邑城。
“我不在家,你要注意照顾自己,孩子们也得让你费心了。”项一森看着妻子帮忙收拾行李,满心不舍。
俞晴将行李箱收拾好,抬起头笑了笑:“我这边有婆母和奶奶以及家人照顾,你尽管放心。倒是你,一个人在邑城一定要注意休息,照顾好自己。”
“好。”
项一森勾起唇角,将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在墙角。
俞晴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有遗漏的,才吁了口气:“那下去吃饭吧,等吃完饭让我爸开车送你。”
项一森不放心的叮嘱:“行,家里的车平时你开时,要注意安全别开太快。”
他们夫妻在邑城有两辆车,这次乔迁之喜搬新家,俞晴的那辆带空调的车就提早托运过来了。
现在项一森的那辆车放在了邑城,俞晴的车托运来了省城,两边都有车,两边出行都方便。
晚饭饭桌上,阮修华给阮老爷子和项一森各倒了一小杯药酒,“今晚你要坐火车回去,我也不敢让你喝多,就喝一小杯。”
“那我呢,臭小子,我晚上又不出行!”阮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小杯酒抗议道。
阮奶奶给他夹了一块鱼肉,嗔怪道:“按我的意思,为了身体健康这一小杯你都别喝,直接吃饭吃菜多好。”
阮老爷子将酒杯端到自己面前哼了哼,不敢再吭声。
阮南举手笑眯眯的问道:“奶奶,爷爷、姐夫和爸爸喝酒,我们能不能喝汽水?”
阮奶奶瞪眼:“大晚上的喝汽水,你想晚上尿床?”
这下换成阮南干瞪眼,脸憋得通红,他想说他不会尿床,但晚上睡着了他又不敢保证自己不尿床,好纠结哟!
乔军也想喝汽水,他小声的问俞晴:“嫂子,我不会尿床能喝吗?”
俞晴失笑的捏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肉,“想喝可以喝,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不喝多,两人分一瓶怎样?”
说罢,她看向阮南阮北。
阮南鼓掌:“听姐姐的。”
俞晴让保姆开了几瓶汽水,倒进杯子里,两人分一瓶,一人大概就是半杯一百毫升的样子,等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
除了喝酒的,其他大人们都谢绝汽水,主要是因为这天气太冷,再喝冰冷的汽水进肚子,怕肠胃受不了。
还好别墅里俞晴在域外商城买了两个空调盒,一楼装了一个,二楼装了一个,热气往上涌,三楼她便没有装,温度也和一楼差不多。
晚饭后,项一森依依不舍的挥别家人,由阮修华开车送他去了火车站。
项一森离开后,时间进入到腊月中旬,天气也越来越冷。
今年是项家在省城过的第一个新年,为了过好这个新年,俞晴和阮奶奶、韩雪一起商量准备一些什么年货。
以往到了年底俞晴都会备一头猪,熏腊肉,炸虎皮肉,今年她也不想错过这个熏腊肉的好季节。
“奶奶,婆母,还有不到二十天就过年了,我们今年也熏一些腊肉吧?”
韩雪是见识过俞晴说的熏一些腊肉是多少,以前她觉得是浪费猪肉,现在她不这么觉得了。
毕竟腊肉熏好可以吃一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