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回来了。
“当家的,你们回来了?堂屋的桌子被虫蛀坏了,找东西先撑一下!”
赵氏在厨房朝外头叫着。
“啊?桌子坏了?”
易保康诧异一句,和儿子一起走到堂屋去看,查看之后果然如此,桌脚被虫子蛀空了。
而易勇安到了堂屋就一直在盯着那张墨迹已干的宣纸看。
“大伯这字真是漂亮,感觉比次还漂亮很多!”
易保康笑了,有些骄傲地道。
“那是自然,你大伯当年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那县学夫子和他亲得呀,简直当儿子疼,不对,儿子是可以随便教训的,那夫子连戒尺都舍不得往你大伯手拍!哎,要不是当年病了”
易保康的声音低落了下去。
“好了别愣着,你先把桌子翻过来,我去找根木棍。”
“嗯。”
易勇康答应了一声,视线却一直盯着宣纸,心想,次在城里,那些书画摊这么多字画,感觉没有哪张能比得过大伯一个字的,好家伙那摊主敢卖十两,那大伯的字岂不是一百两都打不住?
虽然知道摊主都是漫天要价的,但易勇安真的觉得那些所谓能卖钱的字画都比不过这张纸的。
“大伯您这写了字的纸还要不要啊,不要我拿去烧咯?”
易勇安朝着易书元的屋子喊着问了一声,那边门虚掩着,传来易书元的说话声。
“不要了。”
“哦,大伯,您这写的是什么呀?”
易勇安又喊了一句。
此刻的易书元在屋内躺在床以手枕着头,悠悠向外头回了一句。
“乾坤变”
堂屋那边,易勇安闻言又是犹豫之下,还是不舍得真将这张纸拿来烧火,虽然它已经被染了墨,最终他还是小心将纸折叠起来放好。
易保康拿着木棍斧子和麻绳过来了,丈量长短斜削木材,还能同那桌角劈出的角度斜着接,再用麻绳绑好,就又能将就用一段时间。
而此刻的易书元躺在床闭着眼睛,依然在体会着刚刚行文落墨时的那种意境,心思不知道飘往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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