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这些,而马的寿命很长,而战马则需要培养打仗,如果出现了近亲繁殖,非但马政不昌,恐怕也会贻误战事。
“还请师兄指点!”
庞继祖恭敬道。
“人类利用姓氏来规避近亲繁殖,而马匹同样可以照例,每一个马场,每一个种马皆用特殊的印记代表,每繁衍一匹马驹则立即烙上印记,以此来追溯马的血统,如此既可以让战马避免近亲繁殖,又可以证明马的血统,百姓自然愿意出钱官营的良马,从而保证马的身价。”
范正将后世的马匹的血统理论道出。
后世的良马价值不菲,其血统证明简直犹如族谱一般有历可查,当然为了为何防止马匹近亲繁衍用不到如此复杂,只需避免直系三代即可。
“除此之外,你初入马政,需要记得,官营马场人浮于事,民营马场唯利是图,二者相互竞争,方可让马政大昌。”范正再道。
“就像太医院和中医院!”范继祖若有所思。
“不错!”
范正郑重点头,范正虽然变法医家,然而中医院和太医院走的却是不同的道路,太医院脱胎于翰林医官院,有着朝廷拨款,更加类似于官营,而范正一直保持中医院独立运营,虽然是集体共有,却更类似于民营。
“师弟谨遵师兄教诲。”庞继祖感激道。
“医家各脉不日即将集会研讨医术,你作为兽医一脉列席参加!”范正再道。
刹那间,庞继贤心中狂喜,医家各脉集会,可以说汇聚了医家最前沿的医术,哪怕是旁听也会受益匪浅,更别说其意义代表兽医一脉得到了医家正统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