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婴儿的语言发育一般都是半岁开始,一岁开始学行走,一岁半无论语言还是行走都已经差不多了,当然有个别发育迟缓的可能会慢一些。
范正嘿嘿一笑,对着有些吃醋的李清照安慰道:“娘子莫要吃醋,如今直儿已经会喊爹爹了,日后再喊娘亲还会远么?”
李清照这才转忧为喜,兴致勃勃的教导范直喊娘亲。
二人逗弄了范直一阵,范直就已经沉沉睡去。
夫妻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熟睡的儿子,心中的不由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
李清照忽然感觉范正的手不老实,脸色微红道。
范正看着李清照微红的脸庞,凑到其耳边轻轻道:“夫人最近只顾照顾直儿,可是冷落了为夫呀!”
李清照和范正也是老夫老妻,哪里不知道范正的不正经,而且她刚刚生产完,再加上要照顾范直,二人很久没有相处二人世界了。
“不行!这几日容易受孕,张女医吩咐过,最好一年后再生孩子。”李清照羞涩道。
若是以前,范正定然进退两难,但是此刻却嘿嘿一笑道:“娘子可知道医家正在研究避孕之术,此术已经略有小成。”
当下,范正在李清照耳边轻轻说羊肠衣的妙用。
避子汤主要针对已经生育多个孩子的女子,而如今他和李清照只有一个孩子,再加上李清照受孕困难,自然不宜服用避子汤,羊肠衣倒是唯一的选择。
“啊!”
李清照顿时大羞,连忙蒙在被子里。
很快!房间内,红烛熄灭,琴瑟和鸣。
………………………………
随着避子汤和羊肠衣的成功,女医一脉开始着手在民间推广避孕之术。
“什么?医家竟然推广避孕之术!”
随着医家的的举动,顿时在大宋民间一片哗然,毕竟在传统的观念中,多子多福乃是千年不变的道理,如今医家却用医术不让女子怀孕。
对于朝堂来说,或许能够理解人口危机对大宋的危害,然而对民间普通人来说,他们根本不管这些,认为医家倒行逆施、残害人命的罪证。
“此术邪恶至极,定然是邪医范正之邪方。”
不少守旧的开封百姓先入为主,立即对范正斥责道。
“不!诸位那就错了!此术虽然和邪医范正有关,但是钻研此术的却是张女医!”有消息灵通之人苦笑道。
“张女医?”
“就是号称送子观音的张女医?”不少人难以置信道。
随着消息传开,谁也没有想到研究避孕之术竟然是攻克不孕不育的张女医。
“而且此方并非是害人邪方,而是让本已经生育多个孩子的家庭避孕,毕竟女子生育过多会损害身体,更别说很多家庭越穷越生,越生越穷,最后连孩子都养不起。”有明理之人为张女医辩解道。
“一派胡言,哪家不想让人丁兴旺,有人才有财,无人就是家财万贯也是为他人做嫁衣。”更多的人在传统的观念下,对避孕之术嗤之以鼻。
一时之间,医家推广避孕之术遇到了重重困难,传统家庭对男丁的追求已经深入骨髓,对于避孕之术避如蛇蝎。
再加上无论是购买避子汤,还是买羊肠衣都需要钱财,这更让普通百姓大为抵触。
“老身无能,未能推广避孕之方!”
太医署内,张幼娘一脸愧疚道,女医一脉推广避孕之方失败,让她颇为受挫。
其他医者也一阵无奈,他们作为医者,又何尝不知道传统陋习的顽强,当初范正提出近亲结婚的危害,哪怕在无数证据面前,依旧受到了朝野的反对。
杨介无奈一叹道:“此事又不能强制,只能让百姓自愿避孕!”
范正沉思片刻道:“当初近亲结婚同样也受到了朝野反对,而现在不过数年,近亲结婚的现象已经杜绝,想必避孕之术同样如此,此术刚刚诞生,百姓并未接触,甚至对其有些抵触。若是日后推广开来,定然会被世人接受。”
张幼娘摇头道:“可惜留给大宋的时间不多了,若是任由百姓自己接受,恐怕根本无法缓解人口危机。
范正点了点头道:“所以,医家需要找到一个推广避孕之方的捷径,诸位想一想,天下有谁最需要避孕之术。”
“青楼!”
众医对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道。
“可是青楼会配合医家么?”张幼娘皱眉道。
范正冷冷一笑道:“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普通百姓医家难以强制,处于最底层的青楼太医署还是可以拿捏的。
“太医署下令,日后青楼之中所有女子都不得继续服用水银和麝香等能够导致不孕不育的毒物避孕,更不得损坏身体为代价避孕,可以选择服用避子汤或者使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