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动。
节俭的青溪百姓见状,哪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村村都传出鱼肉的香味。
当吃鱼的人越来越多,自然引起越来越多的人效仿,哪怕是信奉摩尼之人。
“我吃鱼并非破解,而是为了治病。”不少偷偷吃鱼肉的摩尼教教徒自我安慰道。
更有人直接退出摩尼教,不再进行信奉摩尼教,公开吃鱼肉。
漆园内,一个大殿内供奉着巨大的摩尼像,这里往常都信徒颇多,而今日来人却颇为稀少。
“大哥!朝廷以治病为借口,诱惑教徒吃鱼,很多教徒都破戒了,如今信奉摩尼的教徒锐减,这该怎么办?”方百花忧心忡忡道。
方腊顿时眉头紧皱,他信奉摩尼教乃是能够为其漆园谋利,增加他的地位,要是信徒锐减,失去了摩尼教的支持,他们的地位必将大大降低。
“大哥,摩尼教教规就是不得杀生,不能吃肉,这些教徒当众违背教规,还请大哥出面严惩!”一个方氏族人愤然道。
他乃是虔诚的摩尼教徒,如今这些教徒却明里暗里吃鱼肉,还胆敢擅自脱离摩尼教,在他眼中这简直就是背叛。
此人话语一出,顿时不少教众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的捂住嘴巴。
方腊眼神一扫,哪里不明白,偷吃鱼肉的教众恐怕不在少数,哪怕今日前来的教徒恐怕也有不少偷吃鱼肉的。
毕竟前往上海城做工的机会太难得了,没有多少人忍受住其中的诱惑。
“算了,那些教徒偷吃鱼肉仅仅是为了治疗夜盲症,相信要是摩尼知道也不会怪罪的。”方腊当下大手一挥道。
他信奉也目的不纯,只想着将摩尼教为自己所用,哪里还管吃肉不吃肉,再说这次吃鱼肉乃是为了治病,毕竟夜盲症吃肉可以治疗乃是举世皆知。
“教头英明!”
一众教徒如蒙大赦,连忙附和道。
“你们…………。”方氏族人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当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方腊,不好了!东镇的赵教头被姓包的狗官给抓了。”
就在此刻,一个肥胖的身躯气喘吁吁的跑来。
“方肥,怎么回事?”方百花连忙上前道。
方腊眉头一皱道:“莫非官府要镇压我摩尼教?”
方肥喘着粗气,摇了摇头道:“不是,听说是东镇有摩尼教教徒偷吃鱼肉被赵教头发现,就将偷吃鱼肉的教徒按照教规惩罚,没有想到被姓包的狗官得到了消息,将赵教头等人抓了起来。”
方腊闻言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有轻举妄动,否则赵教头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姓包的狗官未免管的太宽了,不得吃肉乃是我摩尼教的教义,教头想要惩罚于他乃是天经地义。”激进的方氏族人愤然道。
不少摩尼教教众纷纷义愤填膺。
方肥苦笑道:“姓包的狗官说,有病就医乃是天经地义,胆敢阻止百姓就医,就是大罪,而且还说,青溪百姓乃是大宋子民,信教自由!想信奉教就信教,不想信教就不信教,谁也不能干涉!”
“啊!想信就信,不想信就不信,那狗官真的这么说!”
一众摩尼教信徒一片哗然,他们没有想到官府竟然如此强势,直接插手摩尼教教规。
“大哥!那该怎么办?依我看,邪医范正还是姓包的狗官恐怕是针对我摩尼教而来的。”方百花防备道。
方腊凝重道:“莫慌,依我看,姓包的狗官虽然是包拯的五世孙,其本人也是趋炎附势狐假虎威之人,吃肉治疗夜盲症乃是邪医范正的成名邪方,赵教头触犯了邪医范正的医方,阻挠教徒治疗夜盲症,这才引起姓包的狗官勃然大怒。”
方肥等人闻言点了点头,姓包的才是一个师爷,全靠邪医范正才能狐假虎威,代掌青溪县,自然要竭力维护邪医范正的医方,而赵教头不过是正好撞到了其枪口上
“而且就算其针对我摩尼教,也并未赶尽杀绝,而是让信徒自己选择信教,接下来我等不能自乱阵脚,要继续传教让更多的信徒信奉摩尼。”方腊凝重道。
如今的摩尼教势力不大,再加上有占城稻稻种和咸鱼收买人心,他们只能暂避锋芒慢慢的发展。
,包康看着连连惨叫的一众参与的摩尼教徒,冷笑不已。
“给我打!重重的打,本官要让尔等知道,大宋的子民就算犯错也要经过王法来审判,任何人都不得动用私刑。”包康冷声道。
“啪啪啪!”
重重的板子打在身上,顿时让赵教头等人痛苦哀嚎。
“好!”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喝彩声。
再说,赵教头平常都不得人心,这一次更是借助偷吃鱼肉事件动用私刑,早已经让众人不满。
而包康的强势出头,顿时让他们大快人心,毕竟有了分发占城稻种子,包康已经深得人心,再加上夜盲症毕竟是病,他们就算信奉摩尼教也要看病呀!
尤其是包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