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城内!
范正看着满城慌乱的灵州百姓,冷声下令道:“不得滥杀无辜,尽快控制灵州城,筹集足够的粮草!”
当年大宋五路伐夏之所以会会师灵州城下,其中最重要的粮草不济,想要夺取灵州城以战养战。
但是结果却因为将帅不和,又被西夏掘开黄河水渠水攻,如果当初将帅一心,直接攻破了灵州城,那所有的困难都迎刃而解,哪怕是西夏水攻,也奈何不了宋军!
而如今宋军攻破了灵州城,总算报了当年之仇,并解决了粮草问题!
“启禀范帅,灵州城已经控制,只是夏军见到城破之时,下令焚烧粮草,我军只抢回了小半粮草!”宋江前来禀报道。
“小半粮草?”范正眉头一皱。
宋军足足有十万人马,小半粮草根本无法保证宋军粮草充足!
虽然种师道并不赞同范正如此快渡河,但是此刻渡河却有一个明显的好处,那就是西夏没有防备,让宋军顺利度过黄河,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渡过黄河之后,全军立即向北行军,剑指兴庆府,西夏立国百年,宋军第一次攻到兴庆府内。
种师道摇头道:“启禀范帅,西夏并未想到我军如此快渡河,仅仅有少量的骑兵探查,已经被我军驱赶而走。”
随着一声令下,大批的宋军开始渡河,随后,范正踏上浮桥渡过黄河,再起身后,一座漆黑的空棺格外显眼。
顿时所有将领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种师道,大宋已经战败了,退回来大宋境内,谁还管西夏的民心。
“西夏可有骑兵阻拦!”范正皱眉道。
“抬棺出征!”
黄河虽然是泛滥成灾,然而在西夏境内,却是当之无愧的母亲河,非但水流清澈,更是没有地上河的隐忧。
一旦他撤离兴庆府,西夏的汉人和党项将会彻底决裂,那时候西夏才真正回天乏力。
种师道回答道:“野战自然是绰绰有余,然而要想凭借这些震天雷,想要攻下兴庆府,恐怕很难!”
随着宋军有条不紊的布置,一座浮桥很快连接在黄河两岸。
“啊!打欠条!”
杨邦乂也劝解道:“启禀范帅,以微臣看,我军不如先暂停进军,先肃清黄河东岸的党项各城,如此一来,既可以等待后方送来震天雷,或许能够诱敌出城,将西夏大军灭在城外。”
其他将领也议论纷纷,有的反对征粮,有的同意征粮。
范正看着一众将领,郑重道:“范某立志变法救国,曾经扪心自问,天下何时太平!我大宋不再受人欺辱,今日范某终于有了答案,那就是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
李乾顺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耶律南仙所言乃是一个办法,能够暂避大宋兵峰,但是他却不能如此做。
“如果能够让天下太平,范某不惜此命,来人,给本帅打造一口上好的棺材,本帅要抬棺出征!不破兴庆府誓不还!”范正掷地有声道。
“范帅三思!如今我军虽然粮草充足,但是进攻灵州之时,火药弹却消耗大半,根本无力继续进攻兴庆府!”种师道连忙劝谏道。
如同土匪一般向他们强行借粮,事后竟然还打上了欠条。如此一来,他们不知道该是希望宋军胜还是宋军败!
毕竟站在西夏百姓的立场上,宋军是侵略者,自然希望西夏打败宋军,然而宋军强行借走了他们大量的粮食,若是宋军胜了,还有还的希望,若是宋军败了,他们手中的欠条恐怕要打水漂了。
李乾顺苦笑道:“皇后可知在西夏,汉人和党项杂居,甚至汉人的数量还要在党项之上,这些年党项一直欺压汉人,哪怕朕有心改变这种现象,却依旧有心无力,若是朕退走,大宋定然大力扶持西夏境内的汉人,对党项大加报复,那时西夏连内耗都无法平定,谈何再击败宋军!”
想到这里,种师道不由感叹,要是当初元丰五路伐夏宋军能够有如此邪方,此战结局或许会重新改写。
宋江所带领的乃是好汉营,而梁山群盗大多以劫掠为生,对于劫掠灵州百姓获得粮草并没有任何负罪感。
范正眉头一皱道:“剩下的震天雷可否足够野战!”
耶律南仙顿时眉头一皱,何止是西夏有如此问题,就连辽国也有人如此困扰,燕云十六州之地同样也汉人居多。
但凡能够被宋军强行借粮的都是当地的富户、领军人物,当地乱不乱,这些富户说了算,如今宋军都欠了这些富户的粮草,竟然让大宋的后方出奇的稳定,就连范正也没有想到有如此效果!
在欠条邪方的帮助下,宋军很快筹集到了充足的粮草!再无回顾之忧。
“什么?”李乾顺不由一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邪医范正竟然如此不顾常理,竟然不顾宋军的后路,直扑兴庆府而去。
范正摆摆手道:“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