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滑去,带起一地雨水。
下一刻,他们的瞳孔径直收缩成了漆黑的点,缘于他们陡然发现,手中的直刀已被这一枪砸弯不说,更有一股古怪的震颤劲力顺着刀身传了过来。
情急之下,两兄弟双臂肌肉一鼓,本能的运起真元气劲去抵挡。
可惜慢了半拍。
啪啪两声脆响,崩字诀的怪力径直崩开了他们握刀之手的食指骨头,“弯刀”几欲脱手。
这一砸之后,长枪震颤,嗡鸣不止。
嗡的一声,枪身再动,撞破了雨幕,径直捅向了还来不及站定的一名气功客。
这一瞬,只见长枪前捅,枪身搅动,四周的雨水都被其带动,形成了一条湍流,宛若白龙出水一般势不可挡。
两兄弟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意,自知对方再这般生猛下去,他们走不过三招就必死。
不,这一枪恐怕都挡不住!
右侧的气功兄弟眼见避无可避,凸起的太阳穴猛的鼓胀,双手握住被砸弯的直刀去挡,算是拼命一搏。
啪的一声,枪尖击中刀身,本就弯曲的环首刀顿时如麻花般扭曲起来,然后绷断。
长枪近乎没有减速,在他脑门上一撞。
之后,这位气功客的身体就如断线纸鸢般高高抛起,脑门上是一个极深的血洞,断然是没命活了。
这一枪刺中之后,长枪枪势未尽,景越咬牙,一手握着枪尾,一手握住枪身,衣衫下的双臂肌肉鼓胀,横向一甩!
于是前刺的长枪一声嗡鸣,往旁边剩下的那名气功客砸去。
一时间,扫过的雨水化作了磅礴水雾,形成了一个银色扇形。
可就在这时,只见一点寒光亮起,景越眼睛一眯,身体不由得一斜。
嗤的一声,一枚飞镖划破了他勒下的衣衫,并在内里的“板甲”上留下一条深痕,阴险至极。
长枪的扫势因此停滞了一下,砰的一声砸穿了旁边的墙壁,枪劲震得贴身躲过的气功客耳朵嗡鸣不止。
下一刻,景越身体一个后仰,往地上倒去。
一串飞针贴着他面门飞过,破空声刺耳。
雨幕之中,身着狐裘的白衣首领已然奔跑了起来,右手又多了一串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