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渗透,自己真不担心他会出意外不死。
如今自己虽然不敢动这些锦衣卫,但是和他们耍耍的心思还是有的。
转过身,石亭内已经漆黑一片,狂风吹熄了火焰。
皎洁的月光从他背后洒下。
“老和尚要不要打个赌?”
“说说看?”
“若是天命显现,你觉得我爹要用多久能戴上帽子?”
“三年。”
“哈哈,有点意思。那我赌两年。”
“凭你?”
“凭我!”
“赌注是什么?”
“赢了的人可以让对方帮自己办一件事。如何?”
道衍没有说话,默默伸出右手。
“啪。”掌声落,誓约成。
……
元宵佳节,即使是边地的北平城此时也是热闹非凡。
朱高燧回到王府,已经是夜里。
一家人吃过晚饭,朱棣将他叫到了书房。
“道衍大师都跟你说了吧?”
“都说了,孩儿会小心的。”
“嗯,蓝玉那人就是条疯狗,别被他伤了。”
“孩儿明白。”
书房里陷入沉默,朱棣看着儿子,良久叹了口气。
“有什么爹能帮你的?”
本打算离开的朱高燧闻言,面色一喜。
“爹能给我两个信得过的人吗?我想做点生意。”
看了一眼这个聪明的小儿子,朱棣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明早我让人去你院里。”
“谢谢爹。”
“嗯,回去歇着吧。”
目送老三离去,朱棣眼中笑意收敛。
瞥了眼桌边的奏疏,这是爹派人送来的。
蓝玉这人端是可恶,老二抢糖那事明明都已经解决。
居然还是被他当做把柄送到应天,愣是让老爷子罚了自己半年俸禄。
想到自己刚开年就被罚了半年俸禄,朱棣就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现在,三个儿子都有小金库,反倒是这个做老子的穷得叮当响。
“不行,那么多钱不能让这几个小子胡乱挥霍。”
想到这,他站起身去找妻子徐妙云。
“老子因为这几个小兔崽子被罚了俸,那就让哥仨给自己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