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中会不会有隐情啊?师兄,伱除鬼的时候没问问吗?”
田晋中说着,狂咽了几口唾沫,努力压制着腹内那股翻涌的冲动。
他下山的少,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没当场大吐特吐,已经算是心智坚韧了。
“有没有很重要吗?”
张之维拍了拍田晋中的背道:“不管起因是何,她害死了我们天师府分观四五个师弟这个结果是不变的,杀了我的人,我还会对她动恻隐之心吗?!”
“四五个师弟……”田晋中喃喃自语了一句。
虽然这几个师弟是分观的,没见过,但代入了一下天师府的师兄弟……
田晋中顿时脸色一正,连忙说道:“师弟受教了!”
而紫云观的其他人听了这话,表情各异,但看向张之维的眼神,都更崇敬了些。
至于紫云观主,更是心里感叹,天赋绝顶,手段高强,务实,还护犊子,此乃我天师府之幸啊……
“这些尸体死相凄惨,但拼的还挺完整,咱们先出去吧,别碰坏了,给茅山的人找麻烦!”
张之维说着,转身出了这血腥的祠堂。
其他人连忙也跟着走了出来,走的时候还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夜里风大,要是把那两排尸体吹散架了,茅山的人就得拿铲子来收尸了。
“两位小高功,你们从总坛一路跋涉而来,又马不停蹄的前来降魔,想必也乏了。”
紫云观主安排道:“这样,这里的事,我让人打理,你们先回观里休息吧,明天,我去县里包几桌,给两位接风洗尘!”
一听此话,田晋中有些意动,县里的规格,那自然是不低的。
但张之维却是拒绝了:“自己人,大可不必如此见外,我准备今晚歇息一晚,明早就回龙虎山!”
“这么急?”紫云观主有些诧异,他还想好好和这位未来的天师套套近乎呢。
“有要事嘛,想必你们也是一样,这后续的事情怕是麻烦的很,就不必分心招待我等了!”张之维说道。
他如此急,当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他昨天飞鹤传书给陆家和吕家,如果老陆和大璧二璧收到后动身的话,大概也就两三日的功夫,就能到龙虎山了。
而在此之前,他还有其他安排,刚才,心猿已经把女鬼消化了,从女鬼的神魂碎片中,知道了关于神格面具的修行之法和注意事项。
张之维准备在此期间,自己演自己,把神格面具修到第三层。
如此一下,之后下山也能多一门变强的手段,自从上次开坛做法和真武大帝对视之后,张之维对此道就有些上心了,要不要再给道教添一门大帝!
“既然小高功有急事,那我等也不强求了,不过,还请务必吃完观里的早餐再走,也让我等一尽地主之谊啊,不然就太失礼了!”紫云观主连忙说道。
“观主客气了!”
张之维答应了下来,几人正要回紫云观。
忽然,几个身穿杏黄道袍的道士,带着一堆法器匆匆赶来。
“小高功,是茅山的道友来了!”紫云观主给张之维介绍道。
“你去见就好,不必提我!”张之维淡淡的说了一句,他对茅山的人,不感兴趣。
紫云观主应了下来,过去和茅山的人寒暄了一番。
随后,茅山的几个道士,便面色凝重的跑进了宗祠。
紫云观主回来说道:“小高功,刚才我从茅山的道友那里,得到了关于此事的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张之维问。
紫云观主道:“此事还真有蹊跷,不是像镇上传的那样,是这个叫夏柳红的女鬼偷汉子才被浸猪笼处死的。”
“是那镇长公子攀上了高枝,认识了一个军阀头目家的小姐,这位小姐对他有点意思,但又不想嫁进来为妾。”
“这镇长公子一听,便丧心病狂了起来,想休妻,但他又不想落人口舌,便在镇长的安排下,做了一些谋划!”
“他知道妻子夏柳红有些修为在身,就假意送汤,用一包烈性老鼠药把妻子给毒死了,死后,还叫了一个汉子去侮辱尸体。”
“然后他再带人拿着棍子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做出妻子偷人被他打晕的假象,然后直接浸猪笼,沉尸江底,毁尸灭迹。”
说到这,紫云观主叹息一声:“这人的心肠还真是歹毒之极啊,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夏柳红这个倡优演的是魂子,是鬼狐旦。而且修为不低,在当年唱戏时,一手鬼步以假乱真,常常让观众真以为是鬼在唱戏。”
“她演到了自己相信,也演到了别人相信。而且,在她死后,一股怨念不灭,所以就真化成了鬼,变成了那鬼狐旦李慧娘前来索命!”
“原来是这样!”田晋中恍然大悟:“被丈夫毒死,死后还被侮辱尸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