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那个入海口最近的地方是滨城和狮子口。
再远一些便是威海卫,qhd这些地方。
不过去这些地方,有更近的入海口,没必要绕远路,从刚才那地方入海。
张之维思忖了片刻,道:“看刚才那个架势,杀气冲冲的,肯定不是去观光的,如果它不是路痴,它极有可能是冲着滨城或者狮子口去的!”
“滨城和狮子口,那不是倭寇的租界吗?这位柳大爷也要对倭寇出手?”
王蔼一脸震惊道,自从知道这是关石花一脉供奉的仙家大爷后,莫名的,刚才那条大蛇也不是那么吓人,那么面目可憎了。
“只能说是有可能,毕竟动物的想法迥乎常人!”张之维说。
“胖子,你这么快就认它当大爷了啊,不过如果它真要对倭寇动手,叫它一声大爷也不为过,就是不知道这位柳大爷是要去滨城,还是狮子口?”陆谨说。
“陆老弟,如果是你,会选择去哪里?”张之维问。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去滨城!”陆谨说。
“说出你的原因!”张之维说。
“因为柿子要挑软的捏啊,据我所知,倭寇在狮子口有一个舰队,这些舰艇上配备的舰炮威力齐大,一炮下去,能轰平四个网球场,我想即便是那位柳大爷的块头,只怕也挡不住,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柳大爷具体会怎么做,暂且不知!”陆谨说。
“说的有点道理,不管它是去哪里,但只要找倭寇的麻烦,我张之维必须帮帮场子,走,去看看二璧严刑拷打的怎么样了!”
张之维起身朝贵宾室走去,陆谨王蔼两人紧随其后。
到了车厢连接处,张之维看了一眼守候在那里的乘务员。
磅礴的精神力探出去,晃了他一下,让他有几秒钟的精神恍惚。
趁着这个间隙,三人当着他的面走进了贵宾室。
一进去就看到了吕慈极其专业的一幕。
“真正的铁路公司在什么地方?”
“埋伏在滨城的异人藏在何处?”
“你们派兵去长白山究竟有什么意图?”
贵宾室里,被张之维废掉的石川满头大汗,看起来遭受过一段惨无人道的折磨,不过他是个硬骨头,只是发出狰狞的笑,但并不言语。
至于那个龟田一朗则在大叫,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一点张之维是知道的,他是真不知道啊!
不过吕慈可不管这些,默然起身,拿出一把短刀,这叫肋差,是从石川身上搜出来的,石川随身带着两把刀,一把长倭刀,一把肋差。
其中,倭刀是用来正面进攻的,肋差是贴身肉搏时破甲和偷袭的,《天下第一里面,柳生但马守打着打着,突然不讲武德,掏一把短刀出来阴人,把自己女儿戳死,用的那刀就是肋差。
吕慈用肋差拍击着石川的脸,笑道:“我听我父亲说,正宗的倭寇武士,会随身带着三把刀,一把长刀,一把肋差,一把短小的怀剑,前两者用来杀人,后者用来切腹,你狗日的不称职啊,只有长刀和肋差,没有怀剑?怎么,嘴上说着为天皇效忠,其实身体是很诚恳的,不想死对吧!”
石川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吕慈大笑。
吕慈露出一丝狞笑,他自幼修行如意劲,虽不像张之维那般,可以内视己身,直观的看到经脉和穴道,但对它们的位置,却是了解的很透彻,严刑拷打,他是极其专业的。
在后来,他能把自己孙子吕良折磨一顿,四肢都砍了,却不伤及性命,就知道吕慈极其擅长此道。
“在我们这,有个酷刑,叫凌迟处死,但那都是下九流的刽子手玩的不入流的把戏,你既然跟我装,那我便让你好好过把瘾!”
说罢,吕慈手持肋差,很是平静地剖开了石川的肚子,把他的肝脏切了一片下来,再拔了几片指甲,割开了一片皮肤……
若是一般人施展此等酷刑,受刑者只怕已经垂死,不过石川是个异人,即便被废了,体质摆在那里。
再加上吕慈动手很有分寸,在生割石川肝脏的时候,用如意劲能封锁经脉的特点,用炁堵住了那些创口,没有造成大出血,所以,即便石川痛不欲生,却也没什么生命危险。
“这只是开味小菜,招不招,不招,我继续割,给你里里外外,连心肝脾肺肾都割一遍!”
吕慈狞笑着,用刀挑起刚才割下的玩意儿,塞进石川的嘴里,塞的时候有些蛮横,割了石川一嘴血。
石川目眦欲裂,脸上青筋暴起,冷汗如瀑,整个人跟从水里拎出来的没两样,不住的颤抖着,他在痉挛,几乎是说不出话来。
而旁边,目睹了这一幕的龟田一朗却是彻底精神崩溃了,屎尿齐流,张着嘴在那里干嚎:
“我招,我什么都招!”
“我虽然不知道真铁路公司在哪里,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