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还给自己,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自己的身上!”王蔼喃喃自语着。
陆瑾也跟着重复了一句,其实他和王蔼也有些类似,不过他并不是对谁家女子感兴趣,他只是在努力活成家里人所期待的样子。
陆家大院时,张之维那一巴掌,他明明很想嚎啕大哭,却要绷着面子说场面话,就是太在乎他人的看法了,所以,吕慈王蔼等人,才会叫他假正经。
北上之后,他之所以觉得豁达,是因为身上的枷锁没了,他展现了真性情,成了一个动辄破口大骂的暴躁老哥,就好像老年时候的他一样。
倒是吕慈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他一直都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没被太多拘束过。
当初陆家大院,他看火德宗的丰平不爽,便对丰平出手,看陆瑾不爽,就要和陆瑾对上,说打张之维,就要去打张之维,做事全拼心意。
剧情里锈铁篇时,他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强闯神憎鬼厌的唐门,单手擒后来三十六贼之一的许新,最后拿到了透天窟窿一战的门票。
这是一种很好的心态,对修行很有益,他若能一直保持下去,未来绝对不可限量。
不过,锈铁篇是吕慈最后的任性了,他能有这种心态,其实是兄长在为他负重前行。
在兄长被鬼子斩首,他也背上了家族的重担,捋平那桀骜的刺猬头,梳成哥哥的模样,慢慢成了后来那个,为了家族利益,不择手段的疯狗吕慈。
但其实这是没办法的事,四大家族能延续千年,靠的不正是这一点吗,若门人都是随心所欲的家伙,只怕早就散伙了。
当然,现在的吕慈还是很纯粹的,他拍了拍王蔼的肩膀,笑道:
“胖子,想开了吗,大丈夫何患无妻?”
王蔼笑了笑,没有答话,他其实自己也有些懵,具体的,还得去了长白山才清楚。
见王蔼和陆瑾心事重重,吕慈也不多说什么,看向张之维,道:
“对了张师兄,之前李前辈曾指点过我,想要把那种震荡八方的劲力,融入到如意劲之中,需要掌握虎豹雷音才能做到。”
“不然单凭叠劲,是没办法做到的,而根据李前辈说言,所有会虎豹雷音的人里面,张师兄你是掌握的最快的,还请指点一下!”
一连串的事件结束后,吕慈趁着休整的空档,来请教张之维修行之法了。
听到吕慈问张之维虎豹雷音的事,一旁的李书文也侧目看来。
即便张之维已经向他解释过,为何自己能这么快速掌控虎豹雷音,但李书文心里还是有些颇为不平静。
毕竟自己追求数十年才领悟的东西,别人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学会,任谁都会有些意难平。
“怎么掌握虎豹雷音……”张之维思考着该如何回答。
对他而言,学会虎豹雷音,仅仅只是感受到李书文施展雷音时的律动,再控制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骨骼,肌肉,皮肤,五脏六腑,一起按照那个律动的节奏而动,简简单单就成了。
但若是直接这么说,未免有些太敷衍了,得想个通俗易懂的阐述方式,最好让二璧感受一下。
张之维也不是什么敝帚自珍之人,一起出生入死这么久,指点一下也无妨。
思忖片刻,张之维决定给吕慈演练一下,起身道:
“走,去外面,到海面上去,这个地方有些施展不开!”
吕慈大喜,连忙跟上,陆瑾和王蔼紧随其后。
“不介意老头子我也看看?”
正和刘渭在一旁喝酒的李书文说道。
“欢迎指正!”张之维笑道。
随后,一行人沿着据点的密道,从排水口来到海边。
滨城里的铁路守备队被杀光后,这里还有警察和一些二鬼子存在,秩序倒是没有大乱,港口码头依然有船只靠岸,人山人海的。
避开这些人群,张之维一行人从港口的一个偏远处踏水而行,远离港口,来到近海。
从这里往回望,已经看不清人山人海的港口了,四周只有起伏的浪,不远处高耸的灯塔,猎隼的鸣叫和海浪拍击的声音。
“就在这里吧,这里不错,我给你们演示一遍,好好看!”
张之维站在海面上,如履平地,他没有使用金光咒,只是单纯的用炁托起自己。
此刻他距离吕慈陆瑾等人有近五十米远。
这个距离,发功的时候,不至于会伤到他们。
同时,他的一举一动,他们也能看清楚。
所闻不如所见来得深刻,张之维也不多讲什么,骤然一提劲。
“啪啪啪……”
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般变化着,全身上下每个骨节都爆出清脆的响声,肌肉缓慢地收紧又放松,呼吸沉雄有力,体内像是孕育着雷霆。
而这期间,无论是吕慈陆瑾王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