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引了出来,几个倭寇渔民手里拿着步枪,嘴里喊着八嘎,冲出来就想射陆瑾。
陆瑾燕隼般的腾空而起,不闪不避,正对上了冲出来的倭寇,离他最近的那个,留着满脸横肉,留着一撮卫生胡。
这人瞳孔一缩,就要抬枪射击,却被陆瑾伸手一把夺过,而后拿枪朝那倭寇的眼睛捅了过去。
捅出去的不是带吞刃的枪,而是黑洞洞的步枪。
“噗嗤”一声,塞满碎肉的枪管,硬生生从倭寇渔民的后脑攮出来,这一幕,生冷暴戾,哪还有半点陆家少爷的温吞。
陆瑾拔出枪管,冲进船舱,怒吼声和惨呼声交织在一起,大概十个呼吸的时间,里面彻底没了动静,只有一个被白光包裹的人影,缓缓走出。
…………
与此同时,另一艘倭寇渔船上,尸首遍布甲板,吕慈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堆尸体上,手里拿着一根血迹斑斑的大棒子,带着血腥味的冰冷气焰肆意喷薄。
这棒子是打鱼用的,有时候遇到特别闹腾的鱼,渔民就给它几棒子。
只不过,这根以往渔民用来打鱼的棒子,现在却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
“放火烧船,你很开心嘛?”
吕慈提着大棒子,走到一个穿着袄子的矮子面前。
这个矮子的四肢跟麻花似的,都是被吕慈活生生扭断,疼得他脸色扭曲,如蛆虫一般在甲板上蠕动。
他是这艘船的船长,秉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吕慈一跳下来,就折断了这个船长的四肢,然后当着他的面前,用那根打鱼的棒子,砸死了他的船员。
各种血肉横飞的画面在他面前上演,就这短短的功夫,他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他嘴里囫囵的说着口音极重的家乡话,即便是精通日语的吕慈,都有些听不懂。
不过,这不重要,吕慈拖着大木棒子走过去,木棒和甲板丝丝摩擦,发出声音。
吕慈越走越近,倭寇船长死命挣扎着,如海豹般在甲板上疯狂蠕动。
吕慈走到他跟前,用脚一勾,将他踢翻过来,面朝上,背朝下,然后在他惊恐的眼神下,扬起沾满肉泥的木棒。
“呜!”
破空声响起,大木棒自下而上,一点点碾碎他的肢体。
“噗嗤!噗嗤!”
血喷出老远,木棒轻一下重一下,砸得极不规则,让甲板黑的红的像是开了个酱油铺子。
打完收工,吕慈扔下棒子,环视四周,找到先前这群人纵火时没有用完的油桶,倒出里面的油,划着一根火柴,火焰跃动,整个甲板燃起熊熊大火。
或许是冤家之间的默契,与之相呼应的是,对面的船上,也亮起了熊熊火光,这一下,海面上同时燃起了两团火,场面颇为壮观。
不过,陆瑾和吕慈却无心欣赏,大船越来越远,他们必须尽管赶回去。
两人脚下一踏,纵身跃上仙鹤背,振翅远去,只留下后面火光冲天。
仙鹤飞回大船上空,化作一张金色符箓飞到张之维的身上,陆瑾和吕慈也相继回到甲板上。
“张师兄!”吕慈抱手道:“搞定了!”
“你俩有点狠啊!”
吕仁攥紧手里的望远镜,有些瞠目结舌的说道,刚才陆瑾和吕慈动手的一幕,他用望远镜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不禁疑惑起来,陆瑾和吕慈什么时候杀意这么重了?
“这狠吗?”吕慈说出这话时,脑海中想起张之维在滨城突围时的场景,那是积尸如山,血流成河,自己刚才那点小场面,远不及啊!
“够狠!”吕仁给出肯定答复。
“狠不狠以后再说,现在戏也看了,气也出了,念头也通达了,该祭一祭五脏庙了,走,搞点夜宵吃吃吧!”
张之维说着,进入船舱,其他几人连忙跟随。
吃饱喝足后,张之维返回房间,继续凝练法箓。
至于那艘被烧毁的大闸船,他们都没去管,渔家人,以海为生,与海为伴,大海是他们的归属。
没多久,大船彻底走了倭寇的势力范围。
此后数日,海上的日子就显得殊为平静。
张之维会在修行的闲暇之余,上甲板吹吹海风。
而陆瑾和吕慈两个好斗分子,会时不时的在甲板上切磋比试,互相指点,消化李书文的修行精要。
至于王蔼,则是和那些船员们厮混在一起,在给他们洗脑,说一个叫天通教主的神明的事,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搞的本来不信的船员都有些信了,甚至还有几个年龄大一点的船员偷偷在房间里供奉上了天通教主的牌位。
不过,这种来的信仰之力,极其的斑驳,几乎不堪大用,里面全是欲望杂质,什么多发财啊,多娶几个老婆之类的念头。
张之维也没多管,全部打包收进堂口空间内,等堆积多了,再一把火烧掉,看能提取出多少有用的。
很快,五天过去,这期间,大船停靠了几次,一些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