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皿,绛宮雷的生发,其实就是阴阳结合,五行相冲所发生的反应。”
张异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心’很聪明?还可以主动给你调节人心火和肺金之间的平衡?”
磨了心猿,干了心魔,要是再把三尸给斩了,你小子不得成圣人?
他实在很难把这些话与五雷正法的阴阳调节之法联系在一起。
“慢点慢点,师叔,师父忙活了七天七夜,要不咱们等等再去?”张之维连忙说道。
张异一愣,没好气道:“你这什么屁话,你咋不让肝去调节呢?”
张异说着,脚下加速,手上用力,把张之维拖的一个踉跄。
张异把脸凑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确实是真的,这炁虽看着不起眼,但的确是由纯阳的心火之炁,和阳中少阴的肺金之炁生发而成,可两者相交,为何不生发出绛宮雷呢,你是怎么办到的?”
张之维:“…………”
“师叔您不要多想,我没有代指,就字面上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心肺之间属性相克闹矛盾,那就让‘心’自己去调节和处理好与肺的关系,不就好了呀!”张之维解释道。
旋即,他豁然反应过来,盯着张之维,脸上再无先前的揶揄之色,沉声道:
“你那别是心魔吧!”
张之维的话让张异一愣,这话严格说来,其实倒也没毛病,心猿是一股躁动火气,本质就是一股不受控的负面情绪。
张异一脸严肃道,由不得他不重视,心魔可不是小事,乃是修行中人谈颜色变的一个大难关,甚至比外魔入侵更可怕,因为他产生于人心,自古以来,栽在心魔上的修行者数不胜数。
但阴五雷就在道藏殿,他又不是要不到,所以何必舍近求远呢?
“这方面嘛……用‘心’就好了!”张之维想了想说道。
张之维想了想,说道:“让肝去也行,但肝也不太听话啊,肝比较智障,它只会叫着心火太旺,把它烧着了,肺金太利,把它割着了,指望它去调解,怕是不太好使啊!”
它们就和心猿一样,是一股负面情绪,但心猿是躁动火气,而它们代表的是痴,贪,嗔,在难缠程度上,要高于心猿,几乎和心魔相当。
“没了!”张之维道。
道家有三尸的说法,意思是上、中、下丹田里各有一尸驻跸其内,上尸好华饰,中尸好滋味,下尸好淫欲。
“如果你感觉体内多一股自主意识,除开外魔入侵,以及巫道养鬼之类的外道外,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体内诞生心魔了,你老实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你那是什么心,七窍玲珑心?你那心该不会还可以和你聊天,唠唠嗑,摆摆家常吧?!”张异瞠目结舌道。
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
“而在阴极,肺炁得了阳的特性,又生发了反应,生成了另一种炁。”
“是的!”张之维点头:“我受益匪浅!”
“慢点慢点!”张之维只得配合,总不能把师叔这个干瘦老头扯一个踉跄吧。
与此同时。
而张异把张之维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仔细思忖了片刻,眼睛一瞪:
“我懂个锤子,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我并未修行水脏雷,但水脏雷其实是根据绛宫雷演化而来,两者的原理应该是类似的,只不过阴阳两极从心肺变成了肝肾!”
既然能站在巨人肩膀上,为何不站?
“法会结束,我观御山失魂落魄,一副遭受重大打击的样子,不知他在考核上遭遇了什么?”张静清说道。
“御山兄被当众折了些面子,估计是心里有些难受,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葛温说道,换位思考,要是有人咄咄逼人的挑衅自己,自己还在修行了半辈子引以为傲的雷法上一败涂地,自己也会失魂落魄。
被当众折了面子……张静清心里一跳,该不会是败于张之维之手了吧?
“没了?!!”张异一脸狐疑道:“就这?这几句屁话,就是师兄给你的指点?”
“…………”
姜还是老的辣啊……张之维说道:“准确来说,应该是心猿,是我精心打磨的心猿!”
“嗯哼!”
“如此一来,在阳极,心炁失去了阳的特性,生发出了反应,生成了一种气。”
“雷法强调内炼是将自身看成一个小天地,在外界可行的五行生克之变,在人体内也是可行的,所以,可以用外界雷电的生成去映照体内。”
“心炁主火是纯阳,肺炁主金,虽然也是阳,但它阳中少阴,所以也可算作阴,而绛宮雷的生发之地在绛宮,也就是中丹田,这里存储着大量的炁,生成雷法的炁,便是从这里出去的。”
“那老家伙指点你?这不可能!”
张异问话的同时,也竖起了耳朵,修行阳五雷的,谁不好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