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兔子’?”
此话无疑是揭到伤疤了,胜哥捂脸痛哭,道:“会功夫也不是罪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无关功夫的事,他自己也看得出来,他同样难以启齿。
“你一天是‘兔子’,就一辈子是‘兔子’,你看看你,穿着条红内裤,白里透红,兜紧了没啊,当心漏出来啊!”包租婆句句扎心。
胜哥哀嚎了一声,妖娆的跑了几步,抱紧一个男邻居,痛哭起来。
这一幕,无疑是引众怒了,大家纷纷开始指责起包租婆来,包租婆可不是骂不还手的性子,当即和众人吵起架来。
“张师兄,这个怎么搞?”王蔼在一旁小声发问。
“什么怎么搞,人家院子里的事,和我们有关系吗?”张之维可不想和包租婆这个河东狮吼吵架。
“我觉得吧,这几个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王蔼小声道。
“你想招揽?”张之维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王蔼,这小子越来越有以后老阴比的潜质了:“伱想好了,这几人身上只怕有仇怨,你护得住吗?”
“应该护得住吧!”王蔼道:“我可以给我的太爷说!”
张之维想了想,王家还真有这个能力,甲申之乱时,他们甚至能庇护风天养,庇护这么几个小角色,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这种事,你自己做决定吧!”
说罢,张之维来到场地边缘,查看了一下霍天洪和陆昱晟的情况。
他们身上的伤,是打包租公时被反弹的,因为出手时下手很重,所以两人受伤不轻,特别是陆昱晟,几乎是垂死状态。
“张师兄,这两个王八蛋,要怎么处理啊!”陆瑾问。
“直接毙了吧!”吕慈提议。
“杀了他们,还有后来人,不如留下他们吧,让他们留在当前的位置,为过去的事情赎罪!”
张之维伸出双手,放在两人的头上,动用蓝手的能力,开始修改他们的思维。
人是种很矛盾的存在,据他所知,霍天洪一直都是一个恶棍,但陆昱晟不同,虽然他贩卖人口和大烟,但后来倭寇入侵,他又散尽家财来支持军队铲除倭寇,并且大搞慈善,建国后,此人也善终了。
包括现在也是,一边卖着大烟赚钱,一边又觉得心里有愧,做些慈善公益事业。
自己今天要杀他们,易如反掌,但杀了之后呢?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过个一年半载,人口贩卖,大烟生意也会再次萌芽,并且,这个期间,各种争地盘之类的乱子不会少。
与其这样,倒不如留着两人,彻底改造一遍,让他们割舍掉那些黑暗的生意,并成为这一片地区的卫道者,这也相当于将功补过,废物利用了。
两人都不是那种心智坚韧的人,只消片刻功夫,便已改造完毕。
旋即,张之维心念一动,手冒红光,治疗了他们的伤势。
两人悠悠醒来,见到张之维,倒头就拜,并发誓要痛改前非。
“这种恶棍说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还是打死吧,霍乱人间!”
众人议论纷纷。
“记住你们说的话!”张之维挥了挥手,让两人离开了。
其他人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在小声嘀咕着:
“这么简单就放人离开了啊!”
“可能是因为这个小天师是出家人吧,慈悲为怀,不乱杀人!”
听到这些人的言论,吕慈陆瑾对视一眼,皆有些无语,出家人是真,但慈悲为怀可和张师兄扯不上半点关系啊。
而这时候,包租公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笺,一个药瓶,道:“小天师,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帮帮忙?”
“何事?”张之维问。
包租公一改之前的颓废,说道:“我师从武当三丰派,和你们正一派一样,不禁婚嫁,所以有一个妻子,还曾有过一个儿子。”
“但行走江湖的时候,被祸及家人,儿子被仇家当着我们的面打死了,一时间心灰意冷,退隐了江湖。”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想起死去的儿子,以及年事已高的师父,顿时心生惭愧,却又无脸相见,不知小天师能否替我去武当送一封信,以及一瓶金丹!”
“当然,我也不会厚着脸皮让小天师白帮忙,我愿意一瓶金丹作为答谢!”
张之维看了眼包租公手里的药瓶,有些诧异道:“前辈还会外丹之道?”
“外丹之道纳天地精华于一颗小小的丹药之上,乃圣人盗,我何德何能?”
包租公解释道:“这是我师父炼制的,我师父他老人家,天纵奇才,无论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对于这外丹一道,也有涉及,这是他老人家多年之前赠予我,我一直留着没用!”
“既是前辈师父所赠,我怎能夺人所好?”张之维对嗑药兴趣不大:“而且,前辈若想传讯,直接神雕代传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