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者的体内。
很快,十几张符箓画好,张之维收功,把符箓交给了左若童。
陆瑾一听便知道这是张师兄要出手了,连忙一抹眼泪:“师父,我这就去办!”
救吧,即便每次消耗不多,但再不多,也架不住人多啊,张之维如何承受的起?
后来在魔都也用过一次,还制作了不少治疗符箓,分发了出去,他为左若童疗伤的符箓,便是这么来的。
“这确实是天大的人情啊,还都还不清的那种!”似冲沉声说道:“以后小天师就我似冲,我三一门的大恩人,但凡他有所求,就是赴汤蹈火,我三一门全体也在所不辞,若有人针对小天师,无论是谁,我们也站在小天师一方!”
但既然消耗不大,为了门内那些被伤痛折磨的同门,即便这个请求有失分寸,但他左若童还是厚着脸皮提了。
当时,三一门的长辈还有很多,便提议说山上日子清苦,把他送下山去享清福,但他拒绝了,而是要留在山上见证师弟左若童修行逆生,更要为一众新弟子当一个反面教材,以作警示。
张之维走到石桌前,拿起桌上的金色的毛笔,动用体内的炁,以红手的能力,勾动天地之力,开始画符。
虽然他们不懂画符,却也知道,却也知道,画符就和行炁修行一样,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落笔画符,快不得分毫,慢不得些许,最怕出现一丝一毫的误差,必须平稳呼吸,稳定心神,凭着一口炁去画符,讲究生生不息,循环不停,一气呵成。
他们都是左若童的同辈,有几个甚至是左若童的师兄,这么多年的修行,经历过大风大浪,涉足过真正的生死玄关,这些年,又因经脉受损,无法修行,只能更注重心境的打磨。
左若童点头,双指夹住那张符箓,轻喝道:“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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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左若童也不是吃白食的,必然是会有所回报的。
见大师兄成了,本来古井无波,保持镇定的其他人,再也无法淡定,目光里充满了渴求。
左若童一脸认真道,随后,他颤颤巍巍的从白色长袍里拿出一本古朴的小册子,递给张之维。
“小事而已,左门长和似冲前辈不必如此客气!”
陆瑾进来,见到了垂垂老矣的左若童,对比之前的仙姿英发,顿时眼睛一酸,落下泪来。
“对!”
“之维小友,画符所需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左若童指着石桌上的黄纸笔墨说道。
对于恢复经脉一事,他们虽也抱着很大的期待,但这并不足以撼动让他们心境失衡。
陆瑾眨巴了下眼睛,看了一眼张之维,转身出了山洞。
左若童对于陆瑾的喜极而泣也有些无语,喜极而泣是这么用的吗?他用干枯的手,拍了拍陆瑾的头,道:
“瑾儿,那些下山的同门,就不提了,你叫上似冲和澄真,你们三人一起,去把洞山,还有后院里那些即便冲关失败,也要留在山上,亲眼见证逆生之道的同门请到这里来!”
张之维手持毛笔,弯腰画符,落笔沉稳,只是随着运功加深,他的周身开始遍布了一层红色的光晕,这层光晕顺着他的手,漫过毛笔,一直到达笔尖,注入符箓。
“我这就去安排!”左若童连忙说道。
他画符的时候,左若童,似冲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张之维说道,相较之直接施展,他更喜欢通过施符,要问理由嘛,无非就是玄门高人一贯的传统——故弄玄虚,符箓一道沟通天地神明,能有些超乎想象的操作,也是很正常的。
张之维一手扶似冲,一手扶住左若童,他还真有些受不了,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自己面前不断鞠躬的。
倒是有几名老者,虽然形神枯槁渐渐深,唯有一双眼睛却是半点也不浑浊,眼眸极其清澈明亮,这是体内神意充足的体现。
“这件事情在之维小友看来,或许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但落到我三一门头上,却是重如泰山啊,此等恩情,必须铭记,大恩不言谢,以后之维小友的事,就是我三一门的事!”
似冲老泪纵横,喃喃自语。
其实,不管是谁提出来的,凭借他和陆瑾之间的关系,他都会帮这忙。
这个老者,是三一门上一代的大师兄,只不过在逆生二重冲三重的道路上出了岔子,经脉废掉了,只能坐轮椅。
张之维看了一眼,石桌上堆着厚厚一沓如金箔一般的纸张,这是涂金纸,是以前榜登科进士用的纸张,颇为金贵,不会比金箔差多少。
张之维看着这些老者,想起了剧情里筋脉尽断四肢皆无的田晋中,虽身残,但志坚,即便无法练炁,却也没有放弃修行,难怪左若童不愿放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