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道:“东北那边,值得师兄牵挂的事不多,反正那什么张大帅肯定是不值得的,我估计,应该是天通堂口的事!”
“既然是堂口的事……”陆瑾反应过来,“我们去问副教主不就行了。”
这几天,陆瑾每天都会去堂口空间请“国师”指教。
最开始,他一招都接不住,到现在已经能过一两招了,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和“国师”的关系也大有长进。
倒是张怀义,听到副教主三个字,心里不禁打了个寒噤,上次去找“国师”请教,给他心里留下了不下的阴影,这几天他一直没去尝试。
…………
…………
山上熄灯早,这个时候天师张静清已经歇息,张之维的到来惊醒了他。
不过,张静清倒没生气,徒弟这个时间点来找他,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沉声道:
“之维,你找为师所谓何事?”
“师父,我要去一次东北!”张之维道。
“因为唐门的事?”张静清皱眉道。
唐门已经到东北了,但具体的消息却是还没传过来,所以即便有心去帮帮场子,也没办法。
张之维摇头:“倒不是唐门,而是我留在那里的堂口出了问题!”
“所为何事,说出来为师给你参考参考!”张静清说道。
张之维也不作隐瞒,把天通医堂白仙惨死的事,一五一十的给张静清讲述了一遍。
张静清听完,沉吟片刻道:“之维,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吗?你在奉天的天通医馆,只是救死扶伤,不涉及其他,与倭寇没有利益冲突,倭寇却将其捣毁,总给为师一种引蛇出洞,请君入瓮之感啊。”
张之维说道:“倒也不是没有利益冲突,我那堂口里的其他分堂,一直在找他们的麻烦,也有可能是无可奈何的泄愤之举。”
张静清继续道:“但也不排除这是一个圈套!”
张之维点头道:“是的,不排除,但师父,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我现在一闭眼,那些心智单纯,憨态可掬的白仙们给我立生祠,对着我得牌位做稽的场景,就不断在我脑中浮现,若不能为它们讨回公道,我心里念头不通达!”
“你这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张静清疑惑道:“以你的修为,不应该如此!”
“没有,我现在很清醒!”张之维解释道:“我得本我意识高坐灵台,一脸淡然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因白仙们的死而产生妄念,从而()
影响到思维,但我得本我思维依然觉得,我该为白仙们报仇,这个决定,并不是义气之举,而是发自本心!”
“发自本心,好一个发自本心!”张静清问:“就算是个圈套,你也不怕吗?”
“就算是圈套,该怕的也应该是他们!”张之维一脸理所应当道。
此番言论,张静清出奇的没有训斥他,只是平淡的说道:
“你既决意已定,为师也不拦你,不过此去东北,路途何止千里,普通脚力过去,实在太慢,正好兰姑还在龙虎山,就请她送你一程吧!”张静清提议道。
“正有此意呢,多谢师父成全!”张之维对着张静清便是一拜。
张静清自顾自的说道:“让兰姑送你过去也好,若是圈套,对方想象不到你会这么快的到,也能打他们一个措手比较!”
他心里则想的是,请兰姑帮忙送,也能让兰姑照看一下,虽然可能并不需要,但有备无患嘛,徒弟深入险境,他这个做师父的,总归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师父考虑周到!”张之维说道。
“对了,此事你自己去就行了,四家那两小子,就不用带过去了,人多误事,他们会是你的累赘!”张静清提醒道。
“弟子知道了!”张之维点头道。
“既然如此,你直接去找兰姑吧,我会给她说的!”
张静清说罢,拿起毛笔,着墨,在一张黄纸上写了几句,抓起黄纸往天上一扔,黄纸自动折叠,化作一个纸鹤飞走。
这便是已经说了……张之维连忙跟着纸鹤而去。
纸鹤的速度飞快,沿着龙虎山的山道,一路飞下了山,来到了上清镇。
这段时间,张异师叔和兰姑已经和好,两人没有住在天师府,而是住在上清镇里,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劳资蜀道山”。
纸鹤飞进一处宅子里,张之维在宅子前驻足了片刻,门便开了,兰姑和张异走了出来。
“就你小子能折腾,大半夜的要跑东北去!”张异打着哈欠说道。
兰姑瞪了他一眼,张异悻悻不说话:
“情况你师父都给我们说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师叔也去?”张之维看向张异。
“你以为我担心你?”张异没好气道:“我担心的是兰姑!”
张之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