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站在防守的城楼上,看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帐篷,这是那些草原部落。
已经听说东陵国在皇权交替时,内政出现了问题,这才想着趁机派兵来攻打。
司珩听探子说西北蓝家镇守的嘉阳关,也被蛮军攻打,现在东陵国真是四面楚歌,谁都想趁乱进来撕一块肉吃。
“司珩爱惜的摸着手中一根,明莹润泽,材质红润的琥珀簪,眼含担心的轻轻呢喃道:“也不知道她那怎么样了。
有没有被二皇女的人发现,她和揽月小殿下的行踪,再次遭到刺杀。”
想到心悦的女子,司珩眼神温柔的抚摸着手中,好不容易讨来的琥珀簪。
同样的簪子,他曾经在好友木檀那里见过,听说这样同料的琥珀簪有三根。
现在他手里有一根,好友木檀那里有一根,那另一根簪子现在在哪里。
司珩思念的眼神中,出现了一道寒芒,看来应该是在那件貂皮大氅,真正的主人那里。
就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也曾经暗暗打听过,听说曾经在夏儿身边,有一个长相清隽稚嫩叫石玉的少年。
为她专门缝制衣服,还洗手做羹汤,不知道后来怎么离开了。
恐怕那个簪子,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在那个少年的手里。
夏儿能在外放冀北威县做县令,在年前为哥哥安瑾辰和一直从老家,陪伴她身边的木檀做大氅时。
还想着多定制一件送给他,可见那个叫石玉的少年,在夏儿的心里不是一点位置也没有。
只不过夏儿内敛,只要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不管是谁也很难看透她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