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想到一座居住人的城池最少二三十万人,内心一颤。
下意识的说道:“不想!我不想东陵国的臣民被屠杀!”
安初夏道:“好,那我们就把这个隐患消灭。
岭南这里离南宁那边,也就不到两天的路程,我们打下来后。
把这里设成一个郡。
以后他再也不是岭南小国,而是我东陵的一个郡。”
“这么贫瘠的小国,我们要他干什么,难道我们还要养活他们吗?”揽月又烦恼的问道。
安初夏莞尔一笑,“傻姑娘,谁说我们攻下岭南,就为了养活他们。”
“那这里面地少山多,粮食从哪里来,不养活他吗?难道要饿死他吗吗?”揽月不解道。
“你知道有一种田地,叫梯田吗?”
揽月摇了摇头:“从未听说过。”
安初夏眯了眯眼睛,看来这个时代还没有梯田。
“月儿不必担心岭南因为地少,而需要我们养他们。
等到我们攻打下来他们,老师会根据这里的地理条件,设计出一些能让这里田地变多的方法,让岭南这边的百姓可以自给自足。”
*
安初夏和揽月聊完等她走后,独自坐在桌边想着岭南的地理条件,很像华国现代的云南。
根据后世的经验,安初夏拿出纸和笔,想把这里设计成梯田。
让这里的百姓有更多的田地,不用为了温饱而发愁,支持去掠夺别人的物资。
其实百姓无所谓统治他们的人是谁。
岭南百姓长期处在饥饿的状态中,安初夏他们把这里打下来后,出台律法善待这里的百姓,为他们解决温饱问题。
如果有那不服管教的人,留守在这里的兵将,会教他们怎么做人。
以后还会派人来这里传授学问,慢慢让这里同治化,长久以后谁还会想起自己是岭南国的百姓。
安初夏提笔认真的画着梯田设计稿,旁边还有注解。
“咚咚咚!”敲在帐篷门柱子上的声音。
“进来!”安初夏听见有人敲门,抬起了头。
就看见萧郢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壶酒,用油纸包着一块肉,敲门得到同意后走了家来。
“安大人,萧某被你忽悠来这里攻打岭南,一不留神,就被这里的蚊虫叮咬的一身包,好不郁闷。
今天正好你来了,可愿同本世子喝一杯。
等到晚上再有蚊虫叮咬我,希望喝了我的血,它们也能醉死过去,也算为我报了仇。”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初夏眼角带笑,看着这个被自己打过板子的萧世子,点了点头:“可!”
于是两个人也不再多话,安初夏拿起萧郢斟的酒,两人轻轻一碰,昂头喝下,好不痛快。
安初夏之所以同意陪萧郢喝酒,也有些觉得对不住这个养尊处优的萧世子,他也的确是被自己说服来攻打岭南的。
而且看见萧郢拿来的酒壶,就知道别看这个萧世子,看起来不着调。
但拿来的酒壶明显能让两个人喝的痛快,又不至于醉倒,就知道他是一个内心很有数的人。
“你知道吗?
就从被你吩咐人,把我按在京城长街上打板子,我的心里就留下了阴影。
每次我想出去找那群狐朋狗友胡闹的时候,我母君就会说,如果我再不好好做人,迟早有一天还会被你让人再按到长街上打板子。
吓得我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出去找人瞎混了。”萧郢脸上被酒熏的微红,有些委屈控诉道。
安初夏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只是轻轻的抿着,并不会一口把一杯酒喝完。
只是微笑陪着面前,这个想要朝她发泄心中委屈不满的男人。
看来当年的那一顿板子,让他记到现在都无法释怀。
最后还是安初夏叫来,萧郢的贴身随从,把有些微醉的他带回去休息了。
次日。
安初夏和揽月没有着急攻城。
一群人在营帐里,在安初夏提出的方案上,完善了攻城的战略。
岭南都城里,不仅皇室和贵族听说东陵国又派来了增援的兵马,内心有多恐慌和震撼,已经开始秘密的逃亡。
就连城里的百姓也开始骚动和恐惊慌。
战前安初夏提出攻进城里后,不许屠杀那些不反抗的百姓,对那些袭击进城南宁军的人,那也不必留情。
休战一日后。
天色刚刚泛起光亮,围绕在四周的薄雾,还没有完全散开。
安初夏和揽月骑一身盔甲骑在战马上,带领着十万左右的兵马浩浩荡荡,兵临岭南都城下。
身边跟着清秀瘦弱的云千书,还有这次攻城的其他将领,都眼神坚定的瞭望着,即将被他们攻打的城池。
守城的岭南士兵看见密密麻麻的东陵国士兵,兵临城下,急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