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小心点,贝克,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用老鼠药毒死你!”詹妮模仿着大屏幕做了个搅拌咖啡的动作,
“那老鼠药里能不能多加两块糖?”贝克死皮赖脸地搂住她的腰,凑过油腻的大嘴,“就算死我也要死得甜蜜一些。”
“咳咳…”安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身边双目放光的格雷琴。
他没记错的话,对方也是半个女权主义。
“迪安,你以后会变成恶心的男老板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地中海吗?”冷不丁地,艾比的声音从格雷琴旁边传了过来,然后两双眼睛灵魂拷问般看向他。
“不可能…”迪安自信地摸了摸清爽的板寸短发,鼓了鼓发达的肱二头肌,斩钉截铁地说,“在半秃不秃之前,我会直接把头发剃光,变成光头,那样我也会变的更强。”
……
电影散场已经接近晚上十点,街上仍然涌动着欢乐的海洋,贝克和詹妮丢下一句古德拜就溜向人满为患的酒店找位子。
而迪安开车把艾比送到家门口,带着格雷琴慢慢在朦胧的月光和街区的圣诞节彩灯中散步。
聊了聊未来。
格雷琴毕业以后靠着父亲托马斯在警局的关系通过LVPD初选没问题,然后就要去外地的警校学习半年,努力通过考核,再回LVPD任职,
迪安则玩笑地说自己打算当个无业游民,兼职侦探、灵媒、杀手…“未来的格雷琴警探,我要是落到你手上,可要手下留情。”
“那你得好好表现。”格雷琴扬了扬尖尖的下巴,蔚蓝的眼睛里闪烁着警告,“胆敢违反我的法律,以后我每天追着你的车贴罚单,明白吗?”
“Yes,Madam!现在去我家,指导一下我‘法律问题’?”
“很遗憾,托马斯要求我今晚十一点以前必须回家。”
“那就去你家?”迪安眼中闪过是一丝刺激,
“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不怕被他逮到枪毙?”格雷琴双手环住颤巍巍的胸膛嘴角带笑,
“我从你家窗户翻进去…对了,你待会儿先把可可锁到地下室,别让它闻到我的气味儿,否则幽会百分百泡汤。”
“……贝克把你带坏了。”
“那你喜欢吗?”迪安搂住她的腰。
月光下,两道依偎的身影被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