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的家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破,她就想不明白了刚遇到顾肆的时候那人为什么穿的那么破。
总不能是激发她的同情心才穿成那副德行吧?
魏府。
到底是要继承自己家业的儿子,魏老爷还是没能狠下心关自己儿子在祠堂一整天,本想着好好与他交谈交谈,可想不到的是打开祠堂大门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祠堂中仅有的一扇窗户还被打破了!
魏栾业居然逃走了!
魏老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从这件事情中清醒过来,咬牙切齿道:“给我翻!这么大个魏府我还就不信找不到魏栾业了!反了他了!”
魏梵堂站在一边轻轻拍着魏老爷的背,生怕他被气昏过去,“爹爹消消气,这栾业估摸着只是与父亲置气呢。”
看着魏梵堂一副为魏栾业说话的架势,魏晏撇了撇嘴,不屑道:“姐姐你可别为魏栾业说话,魏栾业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起初说喜欢姜仑将军呢,两个男子怎么会有好结局!?现在还偷偷跑出家门,指不定与哪个野男人一同私奔了!”
魏老爷被魏晏这话说的惊了一下,转过身子抬起胳膊就往魏晏脸上打去,“啪”的一声脆响,魏晏被打的脸偏向一边,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魏老爷。
魏老爷大怒道:“魏栾业再不堪也还是你兄长!前些日子你将他推进池子里的事情为父还没有找你算账!”
江哩要是在场,听了这话说不定得多感动。
闻言,魏晏跺了跺脚,大吼道:“爹爹你不就凭着魏栾业是个男子,不!说不定他还不是个男子!!”
这话喊完,魏晏哼了一声转身跑掉,满脸都是眼泪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魏梵堂似乎是看都不想看到魏晏,直接把脑袋扭到一边,心道这魏晏真是个蠢货。
父亲本就在气头上,还自以为多聪明的去说魏栾业的坏话。
被打也不奇怪。
魏梵堂收起那副嗤笑的表情,变成一副担忧的模样,道:“爹爹要不先回房小憩片刻,我出府去找寻一番栾业。”
魏老爷现在也没了刚看到魏栾业不在祠堂里那股气,只随意的挥了挥手,道:“麻烦梵堂了。”
说完这句话,魏老爷揉了揉眉头,呼出一口气便转身离去了。
魏梵堂敛起笑意,藏在衣袖中的手握的紧紧的,随即又松开,走到祠堂一侧,看着被打碎的玻璃,捡起来一块,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魏栾业?这魏府有你无你都一样,胆敢喜欢将军?呵……别急,我这就出府找你。”
魏梵堂从出生到如今,也有了二十个年头,要说真没点什么本事,还真的在魏府活不到现在。
魏府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就连魏栾业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魏老爷都得捧在手心上宠,就担心自己往后的家业没人继承。
魏梵堂在这京城里也是出了名的温柔贤惠,知性大方,因为和姜仑这个大将军定了亲,那更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