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魏老爷抬起脸来,道:“那就还请将军为我魏府把那逆子捉来”
看来这逆子是不能做他魏家的继承人了,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就如此歹毒
之前他与姜仑所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倒好,无法无天到不仅离家出走,还修炼邪术来害魏梵堂
姜仑点头答应,道:“梵堂现在命是捡了回来,记得要把房里的镜子遮住,怕她……看到了受不了。”
魏老爷被他这话讲的心底越发的喜欢他这个女婿,也有些担心魏梵堂如今这副模样,将军会不会很快就变心。
没等他多想,姜仑就已经叫上几个人离开了,魏老爷片刻也不敢多耽误,叫上几个人就把魏梵堂房里的铜镜全部遮挡住,看到躺在床上的魏梵堂的时候,呼吸不由得一顿。
现在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尤其那一张平时让魏梵堂最为骄傲的脸,如今也被纱布全部包了起来,只留了双眼镜露在外面紧紧闭着。
他可怜的女儿啊,怎么就摊上魏栾业这么个糟心的弟弟呢
……
皇宫内。
姜仑到了宫里就直奔顾拾的小木屋,看到顾拾悠闲地坐在门外擦剑,怒火中烧,大步走过去抢过他的剑就扔在地上。
顾拾拿着手帕的手一顿,面带微笑的弯腰捡起剑来,咬牙切齿道:“姜仑将军可真有你的,你发疯跑我这里扔我的剑做什么?要不是我认识你,这把剑恐怕就置于你脖子上了。”
姜仑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不耐烦,道:“魏栾业在何处”
顾拾“啊”了一声,故作听不清楚,姜仑冷笑一声,“魏栾业魏小公子,在何处”
江哩正在屋内翻阅着书籍,听到外面有人叫魏栾业的名字,疑惑的从窗口探了探脑袋,看到顾拾面前站着的姜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居然是姜仑将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不在魏府好好照看着我那亲爱的姐姐”
闻言,姜仑猛地拔出插在剑鞘中的利刃,横起来指着江哩,怒道:“我说你与陛下的关系为何如此好,原来还有一位关系不清不楚在中间搭桥的贵人呢!顾将军也是被这畜生迷了心智”
江哩莫名奇妙的就被姜仑骂了一嘴,轻笑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脖子上皮肤感觉到痛意才停下来,道:“将军您砍啊?”
感觉触在皮肤上的剑微微颤抖,江哩嗤笑道:“将军莫非是夜里不克制了这手都抖成什么样子了?”
听她被划破了皮肤还能笑得出来,顾拾蹙眉道:“姜仑在宫里劝你不要太过”
闻言,姜仑道:“我过顾将军为何不问问您面前的这位魏公子何为过”
言罢,他到底还是没有刺下去,收了剑往后站了一步,好似江哩是什么不得了的病毒一样。
江哩身后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道:“我又如何不称您的心了?”
“敢说不是你利用邪术控制了梵堂小小年纪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