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目睹了两人亲密关系之后,江哩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小木屋,安安静静的每天混吃等死。
顾肆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江哩站在皇宫城门口等他,一同前来的一群人里唯有他最为显眼。
顾肆身高腿长,就算脸上长出了青色的胡茬也丝毫不影响美感,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成熟感。
顾肆看了她就要往她身上扑,江哩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几步,顾肆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还没抬头就听见江哩问他:“我那日将你的运气吃掉了,你觉得如何”
顾肆伸出手拉她,道:“甚是简单。”
两个人并肩走着,宽大的衣衫挡住两只拉在一起的手,一路走回去的路上不是人侧目看他们。
不仅是看一月前带领士兵以少胜多的女英魏栾业还有她身旁那个人,一直放话说这次考试自己必定是状元,引来了不少仇恨的顾肆。
顾肆与顾菏二人已经在桌前坐着了,江哩把顾肆带过去的时候目光还停留在两个人身上许久,顾拾淡然的接受他的打量,反倒是被他揽着的顾菏,一张脸已经通红,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得抓住顾拾的衣摆。
江哩笑了笑,把目光又移到顾肆身上,柔和的看着顾肆与皇帝交谈。
皇帝还是坐在床上,道:“如何可有把握朕看了并不很难。”
江哩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坐在床上,她见了这皇帝那么多次只有一次是站着的。
顾肆点头道:“不算难,蛮有把握的,陛下如若我是此次试中第一人,可否全国宣告我与公子的喜事”
闻言,皇帝大笑,等笑够了才应允道:“好朕可得叫他们严加把关。”
等出了宫殿,江哩站在顾肆身旁看着前面两个人相依而去,扬了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顾肆怎么会发现不了顾肆与顾菏的之间的小动作,看着江哩笑了,拉过她的手,“公子还是别管兄长的事情了,若是他们二人不高兴了也不好做。”
江哩抬头看着他也笑了,“好,那就不管,随他们去了。”
…
江哩第二天就听顾肆讲,顾拾主动请辞了将军这个职位,不顾皇帝以及朝廷众官的大力反对,带着顾菏远走他乡,反正江哩自那天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脸上有疤,性格粗矿的顾拾。
一连失去两个护国将军的皇帝把江哩叫过去后先是大怒,当着江哩的面把顾拾骂了个遍,之后不管江哩怎么拒绝他还是把江哩封为了将军。
回到小木屋之后顾肆还压着她进行了一次爱的鼓掌,说是要体验一下女将军的味道。
考试的成绩是在半个月后发布出来的,一大早顾肆就拉着她来到街上,看到墙上贴着的大榜,江哩虽然心里很嫌弃顾肆一直说自己是状元的失去,却还是从第一名考试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顾肆的名字。
江哩对这个成绩也不意外,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一下顾肆,笑道:“居然真是第一。”
顾肆也笑:“那也比不上公子这个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