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柱跑进食堂,何援朝抬起胳膊,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以经下午四点多了,离下班还有段时间,何援朝就在厂区里四下溜达,熟悉着环境。
何援朝一边走着,一边回忆着前世电视剧里的那个傻柱。想着电视剧里的傻柱各种骚操作,何援朝也不禁一个劲地嘬着牙花子。
你说他傻吧,他还很少在别人那里吃亏。但你要说他聪明,一碰到秦淮茹就跟没了脑子一样,任其摆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想了一会儿,何援朝最终觉得傻柱可能就是馋秦淮茹身子,自己还没那个胆子。如果他能有许大茂的胆子,早就把秦淮茹吃干抹净了。
而秦淮茹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通过各种小手段把傻柱给笼络在自己身边,让他成为自己家的固定供血机。
后来是年龄大了,姿色不在了,从别的男人那里搞不到好处了,才和傻柱结了婚,就这,估计也是要光明正大的霸占傻柱的房产。
想到这里,何援朝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娘们儿的心机手段,虽说不是啥大智慧,但胜在实用,一辈子把傻柱安排的明明白白。
现在这个时间段还好,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还没死,抓紧给傻柱找个厉害点儿的婆娘,好好调教一下,估计还有救,可不能让他像何大清一样走上喜欢寡妇的路。
这年头,娶个寡妇还带着孩子的名声可不好听。咱老何也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同事、朋友的一见面张嘴说:“听说你侄子娶了个带崽儿的寡妇。”
得,你说这脸往哪搁。
大小的咱老何也是个干部,还是得顾忌点脸面和名声的。不能让人在背后说只顾自己,不管亲侄子死活,成天的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不是。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的何援朝顺手掏出烟点上,美滋滋的抽了几口,就往保卫科办公室走去。
何援朝不紧不慢的溜达回办公室,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吸溜吸溜的喝着水,一边寻思着今晚和厂领导见面的事儿。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从徐文和身上何援朝不自觉的想到了这句话。徐文和热情的有点过头,但何援朝又找不到过头的原因。想不明白,就暂时不想,今后在一起打交道的日子还长,总会搞明白的。
叮铃铃……
正想的出神,何援朝就被桌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思绪。
抬手拿起电话,放在耳边,何援朝才对着电话道:“这里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你是那里。”
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出徐文和的声音:“何科长,晚饭差不多了,我下楼找你,带你过去吧。”
“好的徐厂长,就是麻烦你了。”何援朝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啊,客气啥,吃饭有啥麻烦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何援朝也放下电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外走。
刚走到办公楼大门处,就见徐文和从楼上下来,俩人寒暄了一下,就一起朝食堂的小招待所走去。
这个时期,稍微大一点的国企都有自己的招待所,这也算是时代特色吧。说是招待所,其实也就是在食堂隔壁收拾了几间屋子,装饰的干净些,好招待来厂里办事的领导干部。
当俩人来到招待所时,其它的人还没来,看着桌上摆的红烧肉、清蒸鱼、小鸡炖蘑菇、木须鸡蛋、醋溜白菜和麻婆豆腐,何援朝也不禁食欲大增。
“一会儿多吃点,尝尝咱们厂厨师的手艺。”徐文和一边坐下,一边对何援朝说道。
“光看着,就知道一定好吃。”
“什么好吃。”
何援朝的话音刚落,就被从外面进来的梁书记接了话头。
“何科长是说咱们食堂的菜好吃。”徐文和边站起来,边凑趣地答到。
梁书记进来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约莫得有五十多了。大家也都没有客气,各自找了把椅子就围坐在了桌子旁。
坐下后,梁书记指着何援朝对大家说:“这位就是刚从部队分配转业到咱们厂的保卫科长何援朝同志,今天咱们在坐的先认识下,明天早上开会在正式的介绍给咱们厂领导班子的其它同志。”
接着指着四十多岁的男子对何援朝介绍道:“这是咱们厂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李维中同志。旁边这位是工会的马致远马主席。”
何援朝听后,马上站起来敬礼道:“以后还请各位领导多帮助,以便我更快更好的融入到咱们集体中来。”
梁书记摆摆手,微笑着对何援朝说:“你想快速的融入到咱们集体中,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说完就从随身带的黑色提包中摸出三瓶茅台酒,放在桌子上。“今天是给你接风,只要把酒喝痛快了,我想同志们就接受你了。”
“酒品看人品,何科长你得好好表现啊!”李维中也在一旁笑着说。
这还有啥好说的,那就喝呗。重生后何援朝就发现自己的体质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