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往桌上一墩道:“就你那两个钱你觉着能买个正式工指标。”
看了眼鹌鹑似的大儿子,又看了眼拉拉着脸的闫埠贵,三大妈赶忙出声圆乎道:“毕竟这么多年邻居了,我估摸着柱子二叔咋的也能通融通融。
你去说说试试,实在进不了轧钢厂的保卫科,咱们再去求求好说话的一大爷,进车间当个工人也行啊!”
三大妈的话说完,闫解成也忙附和道:“是啊爸,你就去帮我说说呗,万一柱子二叔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了呢!”
说到底,闫解成还是想进保卫科,虽说工资可能比工人少点儿,可当了保卫不用干活不说,提起来也倍儿有面儿不是。
奉承话谁都爱听,闫富贵也不例外,但他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横了一眼闫解成道:“你也甭拿好话甜呼我,何大亮在外当兵那么多年,我在人家跟前儿有个屁面子……”
三大妈、闫解成娘俩不等闫埠贵的话说完,便都耷拉了脑袋,闫解放见气氛不好,忙拿着小人书跟闫解娣茑么悄的溜出了屋。
也不怪三大爷一家为了闫解成的工作发愁,这年头,没个正式工作先不说好不好找对象,就是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大问题。
“你要是觉着何大亮不好说话,那咱们就找找一大爷,毕竟他可是跟咱们住了多年的邻居,又是厂里的大师傅,估摸着也能跟厂领导说的上话吧。”
见闫富贵说完话愁眉苦脸的模样儿,三大妈忍不住劝慰道。
‘哼,头发长见识短,何大亮不好说话,那易中海就好说话了。’
心里嘀咕了一句,闫埠贵拿起水杯仔细的摩挲了一遍,才对三大妈道:“行了,别瞎裹乱了,这事儿我估摸着得从傻柱身上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