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搓衣板,这一跪就跪了2小时,终于在跪不下去后,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无力的解释道:“一次,真就那一次,平时你都在家的,真的就只有那一次,我真知道错了,而且那项链我以为你不戴了,送了也就送了。”
“那项链是兰锦结婚之前送给我的,你将项链送给她,让兰锦看到了兰锦会怎么想。”任母气的直抚胸顺气。
“兰锦又看不到,反正你也不喜欢她,她送的项链你不也没戴过吗?”任父依旧狡辩道。
然而是这个问题吗?
任母深吸一口气,无语望天,“今天早上孟莹才去找过兰锦的。”
“可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她还能记得这个。”任父不以为意,觉得任母实在是想太多了。
然而,“我们关系一直都不好,她送给我仅此一条项链,而且兰锦那么精,她只要看到了,就绝对能猜你和那孟莹搞过什么,我为什么不喜欢兰锦,就因为她太聪明了,咱们儿子那么蠢,要捏不住兰锦的把柄,怎么可能斗的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