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站。直接找陈恭澍。肯定是他负责拷问日谍的。
继续前进。
“对手很高明。”
但是现在,他已经有资格和李士珍直接对线。他一个电话过去,李士珍亲自接。很好。他就喜欢小人得志的感觉。
对于黄本宽来说,这样的基本刑侦,还是分的非常清楚的。
唯一和他有冲突的,就是宣铁吾。
日谍……
对手的确不简单。安排了鲁守昌溺亡。
否则,就算他是红党,也得干掉。
他想要打回去上海站,问问那个日谍的情况。
但是,这些都是推论。没有证据支持。所以,憋着。
而那些黄点,恰好就在照相馆里面。
“言重了。言重了。总署长,你是我的长辈,可不许说这样的话。否则,我会被天打雷劈的。其实,我就是想要借调黄本宽一段时间。我以前就曾经借调过他。干活不错。是个老手。这次机要室有人溺亡,还得请他出马。”
“这是办案经费。你先拿着。不要吝啬使用。不够再给。”
“伱是……”
三个……
“我先去现场看看吧。正好,有人溺亡,我就借这件事开始调查吧!”
“不咋样。”曾广源含糊不清的回应。
“明白。”
“好。”
被抓住的那个日谍叫什么?
小什么南?
古怪……
“可以肯定,的确是溺亡。”
“那帮我问问,介绍一个,一百大洋。无论成交与否,我都给你一百大洋。”
“赶紧走!”
内奸必须死。
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个胶卷。是从日谍身上搜出来的。
因为时间紧急,所以,日谍也来不及洗相片。直接带着胶卷。
张庸注意到,他刚才的神色,明显是有些惊恐的。破绽很多。
所以,还是要从日谍身上着手。
结果,这么多天了,徐盛居然没动静。
沿着街边走。寻找照相馆。结果好久都没找到。
“长官。”
好吧。在当时,照相馆确实是比较稀罕。照相,也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
靠近了,意外发现,曾广源居然在。
“曾老板,最近生意如何?”张庸转头问曾广源。
敌人肯定是诱导他喝酒了。
“是吗?”
“机要室的。二级办事员。带走机要文件的嫌疑人之一。”
“专员大人。”曾广源站起来,疑惑的问道,“你来这里是……”
老周答应着。拿着胶卷进去里面暗室。
无论是谁,只要是给他做事的,那都是金钱开路。
足足商业互吹了半个小时,才说到正题。
看来,自己有钨砂的情报,徐盛还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但是不敢直接来找自己。
张庸笑吟吟的。又是一番马屁过去。
“总署长,我想问你借调几个人。”
“钨砂?”曾广源和其他两人互相对望一眼。
从总统府出来。
“好的,好的,好的。”
“是吗?”
很简单的传递技巧。但是非常有效。
这是……
“好像涉及到军事机密……”
提前缴获的胶卷,居然就是失窃的机要文件?
可是,抓捕日谍的地点,是在上海啊!不是在金陵。难道说,日寇这么快,就将机要文件带到上海了?
他沿着街道走到尽头。然后停顿片刻,又折返回来。显然是在仔细的搜寻街道两边。
要说河水有多深,最多也就是到成年人的腰。
“长官。”
“这……”
“对。你和徐老板谈,无论价格多少,超出四百大洋的,都是你赚的。”
你只需要埋头做事即可。
他张庸好的学不来,坏的无师自通。在果党这个大染缸里面浸泡了一年多,拍马屁的功夫也炉火纯青了。
王升平急忙回头。
“您稍等!”
以为交给上海站就行了。和自己无关。于是没在意。
“我以为有呢!”
“明白。”
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就不怕被徐恩曾一锅端?哦,徐恩曾在上海……
他张庸也有今天。
“什么事?”
应该是这样……
欲言又止。
之前调查军事参议院的奸细,很多外围工作,都是黄本宽负责的。既然如此,这一次,还是请他来吧。
古语有云,皇帝不差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