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变化。

虽然他的表情控制的很好，但是嫣然还是看到了方伯涛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松了紧，紧了松的，双唇紧紧的抿着，有点无措，还有点紧张。

嫣然心里更是得意了，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一城了，她追问：“你倒是说话啊，以什么身份？”

“你爹就不管你？开车……”方伯涛没有直接回答嫣然的问题。

嫣然打断他：“我爹说我那是我爹，你呢？你又以什么身份管我呢？”

方伯涛转头看了眼不依不挠的嫣然，说：“不是所有人都认可了这门婚事吗？虽然我们之间可能对这件事还有分歧，但是至少在外人面前，我们是……”

“是什么？”嫣然觉得这么逼问方伯涛挺好玩的，特别是看到他窘迫的样子，特别的有成就感。

明明比自己大，可是看起来像是没有经历过感情一样，和自己印象中的男人不一样。

嫣然认识的男人大大多数是纨绔子弟，要么就是自己的父亲那种妻妾成群的，面对女人不说游刃有余，至少也不会像是方伯涛这样会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