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更恐怖?”
“秦某,三只鱼说了有事找鷇音子。”
“可是鷇音子让我们来森罗殿,这是死后进入阴间的地方!”
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移动。
接着又是一阵清脆的童声:
“一索打千结,一结一魂关,爬到十八罗支山,遇到仙人吐大澜,一翻翻倒海龙观,抓到鱼虾祭肚禅。”
浓雾中,行出一个古里古怪的东西,离秦假仙越来越近。
“鬼啊!”
秦假仙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秦某,有人在唱童谣。”
童谣停下,改成回答:“不是唱,是念。”
“鬼啊!”
业途灵也晕了过去。
不久,鷇音子踏进了森罗殿:“你要的东西,吾带来了。”
拂尘轻扬,一本《圣魔元史》扔进了殿中。
随即,浓雾消失,十八盏鬼灯起影,满目是警世狱图,伴随鬼唱绕梁,宛如千丈黄泉。
牌匾两旁分别刻着一幅字——是是非非地;明明白白天。
鷇音子依约前来,却不见人,等了许久,只有一句童谣若远若近地回荡。
“一月一,捡花衣。二月二,练大字。三月三,穿新衣。四月四,去考试。考一个状元郎,坐著马车平天下。”
心知对方不愿现身,鷇音子抱起晕倒的秦假仙和业途灵,走出森罗殿。
很快,森罗殿又恢复了蛛网密布,浓雾笼罩的诡异。
浓雾中,一辆孔明车慢慢骑了出来。
孔明车上的孩童,有着一头卷曲蓬松的黄色短发,两条漩涡眉,额间还有一点朱砂痣。
“鷇音子,吾与你的争斗并未结束,你亦未让吾完全信任。”
因体内逆时针的影响,三余无梦生回到了七岁那年,他拿起《圣魔元史》,思考下一步的动作。
“重要的是一页书前辈的下落……对,幽梦楼。”
秦假仙醒来的时候,红日高悬,丹炉飘香,正置身于罗浮山顶的九鼎回环太极台。
他骨碌爬起来,揉揉眼睛:“三只鱼死了,死了,呜呜呜……老鷇仔你讲,到底害死三只鱼的是谁?我要报仇啦!”
“三余无梦生他无事。”
“真的吗?那我昨天进入的不是阴曹地府?”
“你去了森罗殿,应该知道那是三余无梦生故弄玄虚。”
“你这种自信的态度,俺老秦十分的欣赏,现在武林就剩你这支大柱了,不如就由你出面领导中原群侠,对抗邪恶势力,俺老秦与你站在同一阵线。”
鷇音子从丹台下来,问道:“你站在吾身边,吾有加分吗?”
“当然有加分啊,我的崇拜如江海涛涛不绝,有我这号死忠粉丝存在,你的路能再走一百年不止。”
秦假仙拍完马屁,进入正题:“俺老秦想向你请教救回一页书的方法。”
突然,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一页书救不得!”
秦假仙惊讶回首,来者竟是波旬智体迷达。
“欲救一页书者,就是与吾迷达为敌,与吾为敌,活不过片刻。”
秦假仙抱着束裤儿,急速闪到鷇音子身后躲起来。
鷇音子面无表情说道:“若吾不允许,谁也不能在吾眼下以武犯禁。”
强硬的态度,立刻惹来迷达的杀机,他身影疾掠鷇音子面前,手起掌扬,悍厉击下。
鷇音子踏禹步,运云手,绵里藏劲,动中无息,以无招应有招。
相交数下,鷇音子始终以守势相对,让迷达无法施展镜射之招,不由攻势一变,气贯周身,一股庞然邪力窜身而出:
“异部宗轮,喝!”
鷇音子不急不躁,云手纳劲,袭来的邪力竟似泥牛入海,他随即拂尘背起,右掌拍出,将迷达袭来的一掌加倍返还。
迷达躲避不及,呕红而退。
“吾鷇音子身负天榜,立场中立,你们欲界要视吾为敌,实属不智。”
“嗯?好个中立,希望不是天都一般的中立。”
迷达收了攻势,退出太极台。
秦假仙气愤说道:“老鷇仔,欲界为非作歹,为什么要放他走?”
“纵虎归山,林内才能维持恐怖平衡。”
秦假仙摸摸头:“什么是恐怖平衡?”
“野兽之间,彼此间互相牵制,互不侵犯,虽然只是一种和平的假象,可却是平衡的存在。”
秦假仙听得晕晕乎乎的:“但你这么厉害,有没有办法替武林除掉波旬这个大害?”
“天都已经在进行这项计划,你何以不前往天都找武君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