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神色。
领舞之人国色天香,体态轻盈妖娆,柔媚入骨,不时扭到他们身边,撩得圣君士鼻血暗流。
“这位好似不是蝴蝶国本地人?”
江湖人早就习惯了刀千首,剑万觞,大战一场醉洛阳的生活,退隐初期的平淡或许可以忍受,但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下来,单调而无聊的日子会将一个人逼疯。
“什么悖论?”
“原来是小月想去。”
圣君士的语气转为悲伤:“我们不仅失去了圣雄,失去了苏妲,失去了圣婴,还弄丢了神迹真力。”
见中原有人来访,他也没有改变姿势。
“一入江湖无归期,江湖人多少都结有仇怨,如果不被仇敌找到,退隐之所的选择尤其重要,要么荒无人烟,要么与世隔绝。”
“这就是蝴蝶国对外的唯一通道,你们上岸之后随意打听即可,蝴蝶国并不大,总共数千人。”
“圣婴又是谁?”
每日睁开眼就知道这一天的内容,先天人不需要吃饭,便只剩下两件事可做,打坐和练刀。
万古长空难得插嘴:“夫人有了女儿,重心转移到了对女儿的教育上。”
立国不久,圣雄将政权交于大祭司苏妲,让国内政教合一。
见圣君士越说越沉重,鸦魂安慰道:“如果你们的神迹真力还在中原,我一定请求武君帮你们找回来。”
“是天都之主罗喉,关于他的故事很多,你们要听吗?”
蝴蝶君摊摊手:“那吾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不过蝴蝶君出场很贵的。”
“本蝶初回蝴蝶国的时候,为了收服这些族民,还兴奋了一段时间,当这数千人都成为本蝶的仆人后,唯一的乐趣也失去了。”
“夜航漫长,当然要听故事。”
“也许是,否则本碟就闷死了。”
“我们诚挚邀请蝴蝶君,自然依照蝴蝶君的价码。”
“过了三十年,本蝶终于发现了一个悖论。”
闻听这话,同样脱口而出:“再美的花,只能看不能摸,几十年看下来也审美疲劳了。”
“夫人这是何意?”
沿着海岸线走出数里,一栋超级豪华的城堡出现在众人眼前,城堡的塔顶,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黄金蝴蝶雕像。
当夜,蝴蝶君在空中花园设宴,除了丰盛到奢靡的酒水,还有一群坦胸露脐的舞姬。
蝴蝶君露出抓狂的表情:“阿月仔的兴趣在于本蝶可以拒绝色无极多久,色无极的兴趣在于本蝶什么接受她的追求,所以隐退的第三个痛苦便是女人。”
“吾已经退隐很久了,不接任务。”
“武君罗喉,详情听闻……”
蝴蝶国余下的事情就交由色无极打理。
“喔,你家主人是谁?”
那晚,蝴蝶君想了很久,在醉倒前说了一句话:
“除了与世界隔绝的环境,还有单调的生活……”
“请。”
随着声音,一名气势不凡的红衣女子牵着一名六七岁的女童走了上来,正是蝴蝶君的妻子公孙月和女儿蝴小月。
蝴蝶君摸摸自己平坦的腹部:“练!本蝶没有一丝赘肉,但是阿月仔……”
“夫人如何了?”
众人皆感不解:“江湖险恶,能平安退隐就是万幸,何况你这样的退隐,不知是多少人的梦中所求。”
“最好你们现在就走,否则阿月仔回来,会把你们全都丢进大海。”
小月笑嘻嘻地拉着蝴蝶君:“爹,其实是小月想去中原玩了,小月在蝴蝶国出生,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爹和娘去过那么多地方,小月也要向爹娘一样。”
练刀,打坐,睡觉。
“具体原因不知,苏妲在临终前说,她已将神迹真力过渡给圣婴,让启示国度的子民去找回来。”
“客气,我们还要再航行五天,才能到达真正的贸易之国,有缘再会了。”
终于见到了这名传说中的北域第一刀客,第一杀手。
众人登上港口,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有理。”
等众人从沉醉中醒来时,公孙月已经在指挥所有的仆从装船,将城堡中的珠宝黄金全都打包带走。
公孙月不在,加之蝴蝶君心情好,畅饮之下,此刻已有醉意。
起床,打坐,练刀。
“知夫莫如妻,蝴蝶君离开蝴蝶国,意味着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财物当然要跟着人走。”
看着满舱黄金,将这艘巨大的商船压得沉甸甸的,鸦魂的心砰砰直跳,他总算明白了“不管蝴蝶君要多少出场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