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扔了出来,撞到墙壁,又弹落地上。
“大胆!”
又是一声高喝,皇儒无上以光球形态出现在广场。
“君奉天你胆敢如此藐视法儒之位,皇者唯道!”
“天行日月!”
绝代强者,惊世之招,浩然崩裂在场一切,众人无不叹为观止。
“君奉天你真要执意如此?”
“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就在双方一触发之际,天际忽见云海汹涌,一道超然身影乘风而来。
“夙风寒,明月勾,豪杰照古城;天有行,地无迹,千秋怎堪一剑扫,神毓逍遥。”
天迹到来,还未令众人反应过来,又见一道绝世身影自昊正五道内步出。
“风云色变山河动,任道无行问侠风。莫问谁堪人中龙,睥睨天下叹苍穹。”
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君奉天身边,令在场之人目瞪口呆。
“是侠儒尊驾!”
“怎会?”
跟随在众人后面的剑咫尺紧捏双拳,愤怒像一道火流,却流不出去,只能徒劳燃烧着自己。
邃无端拉了拉他,轻声说道:“大哥,法儒尊驾是母亲的义兄,对母亲有恩。”
“嗬!”
“大哥,剑儒尊驾是地冥所杀,不关法儒尊驾的事,你不要再生他的气了。”
剑咫尺手骨捏得咯咯作响。
邃无端眼中露出一丝迷惘:“法儒尊驾对主事的袒护,让我想起了圣司对我的照顾,当年儒门这些人也是如此指责我的。”
剑咫尺说不出话来,纵是兄弟,并不能心意相通。
他眼前始终晃动着命夫子临终前推开自己的一幕,那个时候,剑儒尊驾是清醒的,没有堕落成邪魔。
他很想冲着君奉天大吼一声:“地冥到底是谁?凭什么杀害剑儒尊驾?”
天迹与侠儒尊驾的到来,让皇儒无上的怒火更盛。
“奉天逍遥,有何稀罕,一起上吧!”
正在这时,一道温婉的声音响起:“皇儒尊驾请暂息雷霆,不如先听听法儒尊驾的解释。”
“哼!君奉天,交待你的用意!”
广场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翘首以待君奉天的说法。
“其实,玉离经乃是吾君奉天的亲生儿子!”
这个答案不仅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就连天迹也忍不住惊呼:“奉天,你疯了!”
玉离经更是后退几步,不敢相信:“亚父?”
广场再次沸腾起来:
“这是怎样一回事?”
“法儒尊驾,这怎么可能?”
“玉主事竟然是?”
就连皇儒无上似乎也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都住口,君奉天你说清楚!”
“玉离经身上的魔气,其实是遗传自吾的体质,因为吾便是九天玄尊与阎魔鬼后所生之子。当初吾与师妹玉箫,在血河战役期间生下离经,后来玉很淡被害,为了专心对付鬼麒主,吾便交离经交予寻常人家。”
“你的意思,玉离经乃是无辜之人。”
“是,一切过错在吾,不在他,要离开儒门也应该是吾君奉天。”
“君奉天,如何证明你所言为真?”
却见君奉天运化元功,摧动阴阳双极,瞬间圣气与魔气交错而生,天地黑白两分,震慑现场所有人。
“这?”
“法儒尊驾怎会?”
非常君喃喃自语:“好浓重的魔气,想不到法儒尊驾果真是人鬼之子。”
皇儒无上再次打断众人的议论。
“君奉天,你今日说出这个真相,只能帮助玉离经自清,但当众亵渎儒门之罪,你又如何自处?”
“吾会会弃法儒之位,离开儒门,承担一切。”
惊言一出,现场一片寂然。
良久之后,皇儒无上为此案做出最终判决:“玉离经继位主事之后,功在武林苍生,但魔性染身之事,难免受人质疑,所以吾在此判定,由敬天怀与玉离经公平决斗,以决定儒门的领导者。”
敬天怀心思慎密,见方才形势,已知昊正五道的态度。
但他居身甚正,又是儒门创者之后,即使知道皇儒无上的心思,亦是坦然接受挑战。
“敬天怀领命。”
玉离经自是应承:“好。”
“时间就在明夜子时。”
此时,君奉天又恳请皇儒无上:“请皇儒尊驾伸出援手,施展皇化魔赦,为玉离经消除天生的魔气。”
“此战过后,吾会处理。”
儒门关于玉离经的争论就此定案,无论玉离经与敬天怀的战斗结果如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