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许轻知眼眶有些发热,所以她更要把珍贵的时光花在值得的地方,而不是在娱乐圈卷到猝死。
“阿公,这柿子还要多久熟哇,我好想吃哦。”
“早得很,还得等三四个月哩,后山都还有好多柿子树,你要是想吃,可不能白吃。到时候帮阿公一起摘柿子,阿公给你分一些,卖了柿子赚了钱,阿公就去赶集给你买糖葫芦串吃,小时候你最稀罕那个甜玩意了。”
“好啊,阿公,等柿子熟了,我来帮你一起摘。”
许富强从后备箱提了一袋子菜下来,是摘菜时就摘好了要给他老爹的菜,听到冰糖葫芦,说道:“爸,别给轻知吃那玩意,又甜又硬,小孩不能吃。”
“爸,我不是小孩了。”
“就是,我们家轻知现在长成大姑娘了。”
许富强被老爹和女儿双重压制,“行,那到时候给我也买一串,爸,我小时候也馋这玩意。”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吃什么糖葫芦串。”许冬如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转眼慈祥的看着自家孙女:“不给你爸买,只给我的乖孙女买。”
“谢谢阿公。”
许富强无奈一笑,把菜提进了屋,右转就是厨房,放在灶旁边的桌子上。
村里老屋子基本都是这個结构,进门直面的就是放神龛的地方,底下摆着四方木桌和长椅。右边是厨房,桃水村算是脱贫修路比较早的村子,有了路,交通和生活也更便利,大多数家庭从柴火改用了蜂窝煤。
左边则是居住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张老式木架子床,还有一个像样点的老式木衣柜和桌子。
许轻知看到地上放着接了快一半水的桶。
许富强也看到了,“爸,房子漏了你怎么不说。过几天忙完回来,正好连着几个太阳天,我去上面修一下。”
“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先忙你们自己的。要说这天也真是奇怪,之前一直干旱不下雨,昨晚突然下暴雨,可能是瓦裂了,等过几天太阳天,我叫你大哥来弄也成。”
“大哥一个人也弄不好,到时候我跟大哥说好,一块来弄。”
“行,也只能你们弄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不上去了。”
许冬如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清晰的认知,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的。
他走过去,打开衣柜,把里面一箱饼干两箱罐头一袋糖果拿出来,递给许轻知:“拿去吃。”
“哇,这是我最爱吃的黄桃罐头,还有橘子罐头。”许轻知欢欢喜喜的接着,眼睛往衣柜那里瞧,“阿公,你还有没有藏什么吃的,我都要吃。”
“没有了没有了,你这个土匪,快出去。”老头把许轻知往外赶。
许轻知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她可了解她阿公了,那衣柜里肯定还有藏着给她弟的吃的。
明明在修仙界都待了五百多年,什么好吃的都尝了遍,哪儿会喜欢这种甜水罐头。可她家阿公专门为她留的罐头,她就是喜欢。
门口放着三把木椅,许轻知和许富强坐了一会儿,许冬如在里屋拿着膏药走出来,坐在木椅上,熟练的给自己膝盖贴上。
许冬如念叨着:“昨儿刮风下雨,膝盖又疼了,明儿去你二哥家得再拿点膏药了。”
许轻知的二伯接了许冬如老中医的班,开了村里唯一一个诊所。
许富强说:“我去给你拿,你腿疼就少走路。”
“能有几步路,我自己去拿就行了。”许冬如执拗劲又来了。
以前许家几兄弟都住在这附近,只是后来都去别处建了新房子,这里也就没人了。
许轻知看着这院子,全都是小时候的回忆。
她很多次做梦梦见在家里发生的事情,从来不是在新房子里,都是这个熟悉的砖房小院。
她有了个新想法,但还需要等一等,再去实现。
许冬如和许富强两父子聊着天。
许冬如突然想起一个事,“对咯,有个人要租旁边的老房子哩,富强,你自己拿主意要不要租?这个人说给三千一年,如果不满意价格,还能往上谈。下面开胜他儿子建的新房子租给人家剪头发的,一年也才两千块的租金哩。”
“是谁要租?他们租来做啥子,你晓得伐?”许富强有点心动,毕竟是老房子了,放着也没用,能赚几千块钱也不错,但也得看是不是村里熟人,熟人知根知底的就不怕。就怕是个生人,万一租房子做什么违法的勾当那可不行,违法的给再多钱都不行。
“是以前三里坳那边做包子家的儿子,你还记得不,你以前天天追着人家屁股后面一块玩的。”
“是那个去京都,听说后来发达的王哥?”
“对咯,就是他。”
“他回来干啥子?他自己家房子不住,还来住这老房子?”
“他家房子早就垮了,说了不做买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