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知提前把顾客订的菜分类好,各要多少斤写给了她妈。
每块地种的菜也不同,王燕梅按照菜和人划分,带去摘菜了。
阿公和温珊珊就近,在院坝坝前面那块地帮着摘。
许轻知则去看了下酸梅汤,这会儿酸梅汤放凉了,她全部灌进之前买的酒桶里。
弄好酸梅汤,许轻知又把之前捡出来的烂杨梅提去喂鸡鸭。
夏天的白昼长,可最近天气阴,这会儿才五点多天色就开始发蒙了,许轻知倒了杨梅,鸡鸭疯抢了一阵,吃完了就自己回巢了。
许轻知用干净的竹篮子,又摘了一些杨梅,给阿公一些。还有之前珊珊定的杨梅,还剩下十斤,正好也一块摘了。
摘完杨梅,她也去帮着一块摘菜了。
番茄和黄瓜依旧是经久不衰的爆款,这次的苋菜、茄子和豆角也很受大家欢迎。
院坝坝前面的地和后山的地都有灯,唯独山坡上那块没灯。
许轻知怕天色再晚一些,摘起来就麻烦了。
她一个人站一排,手指一动,十几根豆角就落入了她的竹筐中。
摘完满满一箩筐长豆角放在一旁。
周姨瞧了,夸道:“轻知啊,你这摘菜还挺快啊,比我们几个婶子快多咯。”
“之前摘习惯了,动作熟练就快了。”许轻知淡定道,又拿一個空箩筐继续摘豆角。有架子挡着,天色也不好,大家都忙着摘菜,没人会注意许轻知这边。
于是,山坡上这块地是摘得最快的了。
大家一趟又一趟背着箩筐下山,又去其它地方帮着摘了。
许轻知累的出了汗,咳嗽了两声。
王燕梅看见,去泡了一杯感冒药过来,让她去那边歇着,小声道:“你感冒还没好哩,把药给喝了,去那儿歇会儿,正好陪斯燃说说话。妈要做晚饭,顾不上他,人家帮了你,你要记着这份情哩。”
“知道了,妈。”许轻知端着药,坐在柿子树下,跟温斯燃打了声招呼:“你来了,珊珊帮我去摘菜了,就在前面。”
“看见她了,她还把骁哥也喊去摘菜了。”温斯燃无奈笑道:“这些天,珊珊真是麻烦你了。”
“珊珊帮了我很多忙。”言下之意,并不麻烦。
许轻知往菜地那边看,还能看到温珊珊蹲着在拔葱,皱着眉对一旁的江骁说些什么。
菜地里,本来温珊珊跟轻知的阿公还有夏莲南一块摘菜。
后来,她看到江骁来了,非喊人过来帮忙,不帮忙就不让他吃晚饭。
老头见状,就把这块地让给年轻人了,去另一边摘菜了。
夏莲南也识趣的去其他地方了,本来水葱要的就不多。
温珊珊则非常嫌弃的看着江骁,嘴里叨咕着:“你怎么连拔个水葱都不会啊?笨死了。”
“你抓着下面一点,晃两下就带根拔出来啊,这土又不紧,很松的。”
“啊啊啊,你这样只拔下来一两根葱叶子怎么行!”
“你毁了轻知种的菜,我跟你没玩!这些葱,你今晚全给我吃掉。”
“……”
江骁被温珊珊吼的没脾气了,好在没一会儿,许富强就过来说了一声:“珊珊,水葱差不多咯,你们去玩吧。”
江骁筋疲力尽:“谢谢叔叔!”
“叔叔,还有辣椒没摘完呢。”温珊珊逮住江骁的后衣领,“跟我去摘辣椒。”
江骁又被温珊珊奴役去摘辣椒了。
这些话一字不差落入许轻知耳里,她噗嗤笑出声。
等菜全部摘完,已经快七点了。
江骁累的满头是汗,西装外套早就脱了,精致的白衬衫和西装裤上沾了不少黄泥,就连出门前特意用手抓了抓的发型也塌了。
温珊珊看着自己和江骁摘得那些菜很满意,今晚的蹭饭,名正言顺了。
一部分人开始清理带泥的蔬菜,一部分人按照订单分工打包。
许富强没让珊珊和江骁忙了,先端着酸梅汤给许冬如一碗,又端了一碗给珊珊。
江骁眼巴巴瞅着许富强端着喝的过来给了另外两个人又回去了,他闻着空气淡淡的杨梅香气,哀嚎:“叔叔是不是把我忘了?”
话音刚落,许富强又端了两碗出来,给温斯燃一碗,江骁一碗。
江骁心满意足的尝到了酸梅汤,眼眸一亮。
“真好喝。”
许富强客套道:“你们歇会儿啊,家里也没别的喝的,喝点酸梅汤解解渴。”
许轻知没歇着,教人怎么打包,又自己上手忙着,务必保证这些菜不要出问题。
又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终于算是忙完了。
王燕梅给人结了工钱,想留人吃饭,大家还赶着回去给家里人做饭,就不多待了,有些人喝了碗酸梅汤走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