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怎么样算计到了吗?”
阎埠贵回到家里,媳妇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这两口子都是占便宜不隔夜的人。
要不怎么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呢!
“呵呵!”
阎埠贵自信的笑道:“放心,我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不过要等等,等傻柱以后主动来求我!”
“嘿,我就知道,老头子还是你有本事!”
阎解成:“爸,傻柱肯定被您老吃的死死的!”
阎埠贵得意道:“那是,我是谁啊!”
阎解成:“那,爸你这么高兴,是不是窝头多分我一个?”
“嘿,小子,在这等着我呢?”
“奉承我,没用!”
晚上,何雨柱躺在床上,看着妹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也闭上眼睛,拉了一下灯绳,准备睡觉。
易中海家里,听说何大清走了,易中海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个何大清不当人子。”
“老易,何大清怎么你了?”
“这个何大清今天跑一车间,找我借了十万块!然后就跑去辞职了,晚上我还听阎埠贵说,何大清跑了!”
不行,易中海在地上不断的转着圈圈,他不甘心这十万块打水漂。
“老易,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傻柱!”
哼,父债子偿,这钱他何雨柱得还给我!
“咚咚咚·····”
“谁啊?”
何雨柱连眼皮都没睁开!
“柱子啊,我是老易!”
“干嘛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有事儿,明天说!”
“咚咚咚·····”
易中海继续敲门:“柱子,我有急事儿啊。”
何雨柱烦了。
“易师傅,你要是敢再敲我家门,我就去砸你家玻璃去。”
“都说有事儿明天说了,你还想干啥?”
易中海知道,傻柱可不是说说玩的,这小子冒虎气的话,可是真的敢砸自家玻璃。
“那行,明早我跟你讲!”
何雨柱能够猜到,肯定是知道借钱的人跑了,来找他这个儿子之要债来了。
不过,我们都写了断绝关系书了,而且你借还是在我们断绝关系之后,这债你爱找谁要,找谁要。
“叮,获得易中海的情绪值5点!”
“嘿嘿,这易中海上杆子给自己送情绪值!”
翌日。
何雨柱照旧早早的喊醒了何雨水。
“走,上厕所去。”
“哥,我困。”
何雨柱:“穿衣裳,哥哥背你去。”
他可不想去晚了排队!
上完厕所,兄妹俩回家。
用小铝锅开始熬小米粥,上面还放着盖帘子,把肉包子放在上面热一热。
何雨水闻到肉包子的味道,立马就精神了。
何雨柱得意道,小样!
“傻柱······”
“糟糕,大清早易中海怎么就来了。”
“等一下!”
何雨柱把锅盖,盖上!
实际上肉包子已经进入了随身空间。
“易师傅,您有事?”
“柱子,你爸他真的走了?”
“咳咳!”
何雨柱轻咳:“易师傅,纠正你一下。”
“何大清同志,已经主动提出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并且在大家的见证下,我们也已经签了协议。”
易中海明白了。
自己这钱怕是找何雨柱要不出来了。
自己也要不出口啊,因为断绝关系的时候,自己也在场!
可一想到十万块打水漂,易中海心疼的就像针扎一般。
“柱子,你爸·····”
“嗯?”
何雨柱皱着眉,看着易中海。
“何大清他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他倒是说了,想要在保城落户,在那边工作,顺便讨个媳妇!”
易中海······
那我这辈子没机会把钱要回来了,是吧?
“易师傅,易大爷。”
何雨柱一副憨厚老实的表情:“有个事想跟您商量。”
“别,别跟我商量了,我现在没心情、”
“别啊,易师傅,您在咱们四合院可是德高望重啊!”
易中海:“德高望重的是后院的聋老太太。”
易中海心想,给我戴高帽,肯的是有事儿求我。
何雨柱:“这事儿,老太太办不了。”
“就得您。”
“我直说了吧,我想跟您借点钱。”
“我知道,您心肠好,工资高,不会看我跟雨水的笑话,何大清走的时候把家里都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