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既然是柱子的岳父,我就不说虚的了。”
“明天我会上报上去,不出意外会通过。”
“只是这个价格?”
陈根生:“价格按照市场价走,我给二位留三成。”
“帽子白送。”
“帽子如何定价报销,你们自己说了算。”
李怀德跟何雨柱对视一眼:“陈老板,您这会不会?”
陈根生:“虽然赚不到多少,但我愿意跟李主任交个朋友。”
“往后厂里需要的时候,能想起我们陈记布桩就满足了。”
李怀德:“合作愉快,以后厂里的工装肯定是交给陈老板的。”
散场的时候,李怀德:“柱子,你送陈老板。”
何雨柱:“那李哥,你主意安全。”
何雨柱送陈根生回去。
“陈叔,你今天让的利润可是太多了。”
陈根生:“没关系,我们陈家就是做这个的,利润肯定是有的。”
“没有人做赔本买卖,虽然少赚一些钱,但以后你们厂只要需要布料,就会跟我合作。”
“长远合作下去,才是我的目的。”
把陈根生送到家,何雨柱也没进去,转道回家了。
一进屋,牧春花就递给他热毛巾。
何雨柱擦了擦:“给我沏杯茶。”
牧春花:“那晚上还能睡觉了吗?”
何雨柱:“喝杯茶解解酒,不碍事的。”
秦淮如跟徐慧珍端着给他留的饭菜:“吃点东西吧。”
何雨柱:“好,光喝酒了。”
“我饭盒里有带回来的菜。”
“你们倒出来,留着明天吃吧。”
何大清:“谈的怎么样?”
何雨柱:“成了。”
“应该能赚一大笔。”
何大清:“会不会太多了?”
何雨柱:“不多,这样的好机会不多。”
“而且有李怀德参与,出不了事儿。”
何大清:“这个李怀德不简单啊!”
何雨柱:“是啊,他的靠山也不简单。”
何大清:“你知道?”
何雨柱:“他的靠山是他岳父,他岳父就比大领导低了半级,大领导是正,人家岳父是副。”
“我估算了一下,就算是三成的一半,也要过万了。”
“而且,帽子是白送的,还能报销一大笔钱,这都是白来的啊!”
牧春花:“这笔钱你打算怎么做?”
何雨柱:“我打算去汇丰换成美金。”
吃完饭,何雨柱跟牧春花俩坐在一起聊天。
“汇丰再过两年就要撤了,这个时候先换外汇。”
“外汇有一百的面额,走的时候带着也方便!”
牧春花:“如今家里的古董不算多,也能带走。”
何雨柱:“对,到时候再赞几箱黄鱼。”
“过些年想要外汇,就只能去沪上换了。”
“等孩子大一点,我会先把你跟雪茹送出去,你们到了香江在那边等我。”
“送你们去的时候,同时转移一批资产。”
牧春花打了哈欠,何雨柱:“你先休息吧。”
等牧春花睡熟,他去了西厢房。
把身体里的火气都发泄了出去。
秦淮如:“柱子,我跟慧珍还能要孩子吗?”
何雨柱:“等等吧,等雪茹进门以后再说。”
徐慧珍:“我们可以等。”
何雨柱:“也难为你们俩了。”
“你说你们俩也够傻的,找个把你们当宝的人多好。”
秦淮如:“我们可是在乡下啊!”
“想进城多难啊!”
徐慧珍:“是啊,我们都带着记忆,知道未来什么样,就算找个把我们当宝的又如何?”
“日子怎么过啊!”
何雨柱:“等去了香江,我会跟雪茹商量,这次给你们个名分。”
这句话,让二女喜极而泣,名分啊,他们上辈子就没得到。
何雨柱:“休息吧,天不早了。”
翌日。
何雨柱是被喊醒的。
吃饭的时候都没精神头。
何雨水:“大哥,我想出去玩。”
何雨柱:“不行,外面太危险了。”
何雨水:“可是我在家里好没意思啊。”
何雨柱:“也是家里没有小孩子陪你玩。”
“我回头给你弄条狗,弄只猫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