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的仿佛小香肠被抢走的拉布拉多,他情绪低落道,“我是临床医生啊……”
被渡边提醒了患者患病的陆沉感觉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他要是现在脑袋顶上有耳朵,那肯定是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模样。
穆知然又心疼又好笑,在陆沉的脑袋上拨拉了半天,眼看着男朋友情绪似乎有所好转,她才赶紧小心翼翼的说道,“治好了大崩溃,那就没有必要把她留下来做实验。要是没治好,收容机构也不可能允许她伤害自己——那更出不来配合实验了。”
“所以说,用真人做实验的可行性不高。”陆沉破罐子破摔般地恼道,“算了,又不是没了张屠户就非得吃带毛猪……逼急眼了我就去遗传所的猴房里偷猴子去!”
“你偷那个干啥?”穆知然憋着笑撺掇道,“我听人说后勤部的办公室就在猴房后面,你干脆去他们办公室,然后偷几个大活人回来做实验不是更好?”
“听起来不错。”陆沉非常认真的回答道,“到时候就把管食堂的后勤部那个副部长扔到取样机里,十秒钟取一次他的大脑样本——反正看食堂菜色也知道他留着那玩意啥用都没有。”
高学历小两口通过唆使伴侣从事犯罪活动打情骂俏,这种玩法比较高端,并且引起了周围几个刚刚逃出生天的患者的不适。
被忙着过来处理患者血压剧烈变化的护士姐姐们连瞪带剜,陆沉最终带着穆知然从自家医院的抢救室里落荒而逃。
陆沉的小摩托作为现场证据被调查局暂时扣押,带过去的食材和各种野营用品最快也得三五天才能送回来。而现在中央大学全面疏散,就算是想回宿舍那都不行——湖滨和双区两个宿舍区可都算是疏散范围。
陆沉贼心贼胆在生死一闪后变得无比躁动,他正准备鼓足勇气向穆博士提出“酒店开个房间睡觉”的注意,却发现正在往前走着的穆知然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家酒店看起来挺新奇的,正好咱们今天晚上没个住处。”穆博士语调微微上扬,听起来好像挺开心的样子,“晚上睡觉之前能先洗个澡可太好了!”
陆沉看着酒店上硕大的“LOVEHOTEL”标志,表情扭曲且精彩。
亲爱的,这就算对刚结婚不久的夫妻来说都有点过于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