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不同生活习惯的邻居,而远非现在这般仿佛仇敌。
但这种地方历史上确实也没有出现过丹曲洛林的迹象。
总之,诊断有了,但却没有治疗的办法。战地医院向后勤提出了紧急转院申请,不出意料的并没有获得批准。
病例大概记录了一下他们采取的治疗措施,从一开始的物理治疗,到最后两天的大剂量麻醉药物注射——如果不是因为医生的天职,战地医院的医生可能都会直接对这位上等兵执行安乐死了。
高热四天后,上等兵出现了角弓反张的症状。随后记录戛然而止。看病例看到这儿的杨伟民先是一愣,随后破口大骂,“他妈的写个病例还能断太监呢?”
很快陆沉就替那位病例写的仿佛骨科大夫洗脱了“太监”的嫌疑,不是人家不愿意写,而是他们的战地医院遭到了敌对势力的残忍袭击。
这次袭击被认定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袭击,敌对势力在战地医院下方挖掘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并且往里面填了至少三百吨梯恩梯当量的炸弹。
这批大炸弹在截肢后出现高热的上等兵角弓反张后被引爆了。
“真巧。”对这个病例记录的内容,陆沉对此评论道,“巧的匪夷所思。巧到我们必须考虑这么一个问题——量子释能综合症可能并不是最近才开始出现的。只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发病的频率忽然开始异常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