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活下来么?”“那个杨伟民他真的是医生?”“医院里做手术也这么吓人吗?”反正突出一个问题七嘴八舌,问啥的都有。
其中一个队员看上去像是亲眼见到了救治场景似的,他抓着陆沉的肩膀来回摇着说道,“你们是救人的医生,不应该是害人的巫师啊!”
这越说越离谱了。眼看无法从这些干员嘴里掏出答案,陆沉干脆也不问了,扭头就重新朝着手术室快步走去。
他已经隐约猜到了杨伟民做了些什么,但还是得亲眼看过了才能确定。同时,陆沉也在心里暗自祈祷自己的导师不要疯的太过分。
脑机接口和人格数字化肯定不至于,研究所里虽然有这个设备,但是杨伟民不会用。而且那种路数搞下来,这群干员们虽然不至于太凶,但也不会脑子缺缺的过来问“还能不能醒”这种智障问题。
再结合上“害人的巫师”这个描述,那就是个二选一。
是克隆脑子,准备之后把残缺的渡边大脑数字化再写入进去……还是克隆身体,打算之后把大脑移植进去?
不管是什么方案,被这么一顿治疗之后,渡边都很难再被称之为人了。
站在手术室门口,陆沉深吸两口气,推开门就闯了进去,他一边推门一边嚷嚷着,“扁鹊,现在是啥情况,赶紧给我交代一下。”
“我觉得您可以先考虑考虑,怎么向渡边先生传达一下现在的状态。”扁鹊的声音从手术室的天花板上传了出来,“我虽然是个很厉害的医疗AI,但怎么直接向一个水煮蛋似的大脑传递消息……这我真不会。听说陆医生你能看得出来水煮蛋的精神状况——要不你来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