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没带顾飞,亦没带徒白,明面上一个自己人都没有。
但她也没多问,转而问道:“那粮食呢?那时城中缺粮,你何处找来的粮食?”
裴宥拿起茶壶,垂眸倒茶,并未言语。
不与她说算了,哼。
转而继续看戏。
不一会儿,店小二送来了温凝点的酒,菜也陆续端上来。
岭南的菜式比起京城和江南的,口味稍稍偏重一点,喜食辣。温凝的口味其实与裴宥相近,喜甜口。
但偶尔吃一顿辣,也未尝不可。
只是吃着吃着,她的眼神便飘在了一旁那壶酒上。
瞟了好几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银牙一咬,拿起酒壶就给自己倒酒。
裴宥看着她又是犹豫,又是忐忑地扫了几眼那壶酒,最后眼神一横,倒了一杯酒就要往嘴里送。
“西南酒烈。”伸手拦住了酒杯。
温凝抬眼,眨了一眨,眸子里潋滟的光也跟着闪了一闪:“我就要喝!”
拂开裴宥的手,直接将酒倒入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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