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的,原本就是裴宥不是吗?
是他请缨去了岭南,是他将“丛樹”悄无声息地运到了岭南,是他冒着触犯律例的危险为岭南的百姓送去军粮。
本就是他的功劳,却封了她一个诰命。
是她占了便宜呀。
温凝仰着脑袋看灯烛下眉目出尘的男人,为何以前就没发现呢?
除了外表好看,他的一颗心,也那样好看呢。
“裴宥。”温凝拽了拽他的手。
裴宥回头,她仰着脸,点了点自己的唇。
红唇明艳,且娇且柔。
裴宥眸色沉了沉:“别闹。”
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诶……不想亲就不亲,别走那么快啊……”
“等等……”温凝喝了酒,可脑子还没坏,这走的路,不对吧?
裴宥却好似比她还熟悉自己家的院子似的,三五下便绕至一处阴暗角落,不待她反应,手已经被扣在墙壁上,人也随之抵上来。
“想亲?”一个眨眼而已,他便又似妖孽俯身,刚刚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了无踪迹,掌着她的后脑俯身下来,“此处无人。”
自可亲个够。
一个“唔”的音节才发出一半,便没了声响。
院落无光的角落里,无人注意到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愈渐紧密。
秋日净凉的夜晚,空气中却泅起黏腻的热意。
好半晌,角落里响起男子略沙哑的声音:“明日收拾收拾,回国公府?”
姑娘似乎有些迷茫:“嗯?”
“总不能在岳丈眼皮子底下……”一声轻笑,在姑娘耳边低语,“夜夜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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