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对着萧昇荇很是委屈地表示,“虽然说臣妾贵为一国皇后,但臣妾心中依旧是以太后娘娘为尊,所以当太后娘娘说要请这神棍做法时,臣妾虽也不敢多说什么。”
“自从臣妾入宫以来,始终悉心侍奉皇上太后,从不敢马虎,可如今,还是被太后娘娘怀疑是被妖孽上了身,秽乱后宫。”
说到这,苏栎妗顿了顿,缓了片刻才继续开口。
“太后娘娘若是不满意臣妾做的什么,也可直说,若是这样的诬陷,臣妾实在是承担不起,日后这让臣妾如何再面对后宫的姐妹们?”
此时的太后,也是如坐针毡,更多是对还在和皇上诉苦的苏栎妗的无奈。
她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鲁莽了,想来这儿孙一事终究还是需要一些缘分。
但谁又知道,当时那么个神棍,不仅欺骗自己,甚至是还敢指使诬陷皇后。
如今苏栎妗这般在自己和皇帝面前诉苦,如果自己不好好安抚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想到这里,太会便给了身边的内侍一个眼神。
,随后亲自起身来到了苏栎妗的身边。
“皇后啊,哀家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她说着,内侍也已经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过来。
亲手将盒子打开,太后将里面躺着的昂贵的发簪取出,戴在了苏栎妗的头上。
那是太后的陪嫁,亦是先帝和太后的定情信物。
“好孩子,哀家赏你这只簪子,就证明你依旧还是后宫内,独一无二的皇后,就不要多想了,另外再赏赐你其他珠宝,晚点送到你的寝宫内。”
得到了太后的安抚,苏栎妗自然也不再多说什么。
于是这事,也算是就此平息了。
回到自己的寝宫,苏栎妗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的发簪。
自己如今正是缺银两需要用的时候,若是能将太后的其他赏赐偷偷从密道运出去卖掉,钱财一事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思索片刻后,苏栎妗决定出宫一趟看看情况。她换上了男装,随手先拿了一些珠宝,就顺着密道出宫了,想着先打探一下行情。
她来到了当铺,排队等待时,却被两个聊天的伙计所吸引了,这两人所用语言与蒙语相像,旁人听不出只以为是地方口语。
“最近世子殿下没派人过来?”伙计喃喃地开口。
上次世子殿下来的时候兑换了那么多的银子,必然是够用上一段时间了,哪里就天天来了?另外一个伙计反驳道。
萧昭临也会来这贩卖东西?听那伙计的意思,应该还是卖了不少的宝物。
眉眼一转,苏栎妗想到一个主意。
等排队到了她的时候,她直接将怀中的珠宝玉佩放在了伙计的面前,又仰起头模仿着两人的语气开口道。
“世子的人,还是按照老规矩来吧。”
伙计手上的动作一顿,又仔细地将苏栎妗打量了一番,才试探性地开口。
“贤王府的人?怎么看着倒是有些面生呢?以前不是你来的吧?”
“贤王殿下有事,带着上次来的人出去办事了,派我来,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贤王府的事,你也要管?”
苏栎妗冷言开口反驳,那神色倒是颇有一股让人害怕的气势。
伙计缩了缩脖子,这才怯怯地说道:“没有没有,我这不是也是谨慎问问嘛,殿下在城南买的地还没有安排好吗?怎么又需要卖这么多宝贝?”
萧昭临在城南?
神色未变,苏栎妗将所有消息尽收心底,表面却依旧不露出破绽。
“我说了,贤王府的事,少说也少打听。”
伙计再也不敢继续打听了,连忙答应一声就去拿了银票递给了苏栎妗。
拿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银票,苏栎妗又冷声开口:“若是让我听到有人议论,我第一个找你。”
“您放心,您放心,我肯定不说。”
伙计献媚地答应下来。
苏栎妗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她若有所思地走在街上,脑海中却不断地分析着刚刚伙计说的话。
萧昭临是打算在城南究竟赶了什么了,所以才会偷偷变卖了那么多的宝物。
城南山多,如果想要藏人,是最好的地方。
而萧昭临,如果自己前世没记错,应该也是在开始筹备自己的秘密部队了。
不得不说,如今的自己和萧昭临对比起来,还是有很多逊色的地方。
想要报仇,必须先培养出属于自己的精锐才行。
思索片刻,苏栎妗想起了郭棠在牢中时给自己的玉扣。
弘恩阁嘛,自己有必要一探究竟了。
伸手将随身携带的玉扣拿出,晶莹剔透的玉扣安静地躺在苏栎妗的手掌当中,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想到这,她便直接迈开步子,扭转方向,向着弘恩阁走去。
谁料刚走了两步,